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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也......”曹贤想安慰他。

“怎么发现的？”沈珉笑笑扭头问。

曹贤翻了个白眼，“拜托认识多少年了，”笑了看他，“你还对谁有过那荷尔蒙溢发的骚样？”

沈珉并没生气，笑着把头摆正，轻点了下头。

话糙理不糙。

其实迹象已经够多了，年初三那失魂落魄抑郁无措的样子，他那么个冷静睿智的人，会有那种反常的行为，现在想想是多么不合理，只是当时根本没往那地方想。

可如果埋下怀疑的种子再看，一切都变得一目了然。

面包车后视镜看到他那克制又放肆的眼神，那看似亲情其实更近乎于恋人间的厮磨......

而郑浩的疏离和不再干涉，反而把他给愁个够呛......

“哥们，你这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逼呀......你是想熬多少年啊？”曹贤盯着他喃喃说着，“我了解你，你根本不会耍花骨朵流氓......”

“不是现在不会，”沈珉望着棚顶轻声说，“是永远不。”

曹贤瞠目结舌，噌就坐起来，“你说什么？！”

正如曹贤所说的，他们已经认识久到足够来了解他。其一，沈珉根本就是个很难动情的人。其二，那些神态，举动......从没见过他对第二个人有过，完全体会得到他已经陷进去了。可现在他却给自己的感情判了无期徒刑，他要让他的感情永不见天日......

曹贤伸手推他，“来你看我来，”沈珉视线移过来，曹贤凑近问，“你是入戏太深了？你们他妈不是父子啊！”

沈珉摇头。

曹贤想了下，“那你不至于那么保守吧？！也没挡着谁碍着谁没伤天害理啊！”

沈珉摇头。

“是......”曹贤想不出别的了，“老太太？”

沈珉摇头。

曹贤烦躁抓了把头发，郑浩和他在桑拿房的对话猛然响彻在脑海。

“他一旦对你也......有一天他长大了，”曹贤看着他，“他说他......”

“那他只能离开我。”沈珉直接打断回答。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