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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只有一点衣料摩擦的声响,不是刚才那个,刚才那个步子大,是个男人。摄政王轻声说:“李总管,有劳把那小崽子给孤叫进来。”李总管是个习武的太监,他收紧摄政王四肢上的绳索,轻而易举地把他吊了起来,换上新床褥,也不把他放下来,回答说:“老奴得请教陛下怎么处置王爷,告退了。”摄政王心想:小王八羔子,弄得老子脑壳疼。听着门又开了,一狠心往舌头上一咬,蒙汗药药劲还没全过去,舌头是咬不断的,只咬了自己满嘴血,也故意含在嘴里,疲惫道:“陛下为什么不直接赐臣一杯鸩酒呢?”小皇帝摘了他的蒙眼布,问摄政王:“岑卿也知道雌伏人下滋味不好受了?”摄政王仰视着他,嘴唇无力地开合了下,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小皇帝心想:你服个软,我就告诉你刚才是我。摄政王:“小陛下啊,太得意了,双下巴出来了。”小皇帝当场就炸了,但是脸上不表现出来,他竭力抑制住去摸下颌的手,轻描淡写地嘱咐身边人说:“让他这么吊着,晕了就泼醒,等朕消了气再说。”接着夹着尾巴落荒而逃。摄政王在他身后哈哈大笑,呛了一口血,咳嗽起来,在小皇帝夺门而出前低声唤他说:“陛下。”小皇帝脚步情不自禁地顿了顿,摄政王:“之前连年战乱,诸府各自为政,世家豪强壮大,蚕食江山,陛下若想国祚延绵,首要抑制土地兼并,其次收复河套,臣身后无挂念。”小皇帝脚步只顿了一下,听他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了,摄政王偏头看着他的衣角消失在门外,和李总管说:“给孤叫个御医,撑不住了。”小皇帝坐在书房心不在焉地批了两本折子,猛地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骂道:“要你假惺惺!”第7章摄政王的玉佩和刀也都摆在桌上,玉佩飞出去磕到书柜,裂成了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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