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_被打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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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打了 (第2/3页)

   那个阿闲是个什么人,我姑且拿这个字代替。估计我是赶不上的,那些小说里常这么写,替身之所以存在,无非两种原因:一是原主香消玉殒,或远走高飞,二是求不得,到了替身这里退而求其次。

    真是,幼稚。把小说代入生活,蠢死了,这事放在我上高中的年纪都做不出来。

    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巴掌,有空想这个,不如想想手头的案子,不然等到了许听澜的年纪,还得是别人的替身。他妈的,不是,那会我估计比她更显老,人老珠黄,替身也当不了。

    许听澜上去发言了,我稍稍集中了注意力。

    她主要讲了上周新接的案子,那个案子有点难办。拿下不容易,办起来也不容易。北京旁边有个大厂,养羊,我们签合同的那个大厂,养了一群肥头大耳的猪。

    猪油水足,但是贪吃,事不少,手脚也不怎么干净。

    又想到签合同那天,我和许听澜一起去酒局,庆祝合作。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是整个桌子上最好欺负的,斟酒的时候,一中年猥琐男恰好有眼睛,手直接摸上了我的腿弯,还向上摸索。

    许听澜坐在侧首,醉了,但把所有都看的清楚。

    那天晚上感受到她的占有欲了,可能是对我这个替代品的洁癖,也有可能是对白月光的…嗯,怎么说呢,那种不容亵渎的神圣的情感。反正我不懂,我没有白月光。

    那天一进门,我就被她扒的一干二净,推进了淋浴间。她拿着浴花,挤上沐浴露,在被摸的那处磋磨。弄得我生疼。

    我曾经在许多年前体验过东北的洗浴文化,那天她的手劲和东北的阿姨一样令人难以接受。我虽然皮糙肉厚,但也只是自己活的糙点,真的不耐痛。

    她下了狠劲,搓完冲完后,出来在白光下,大腿还有明显的大片红痕。

    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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