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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的情绪没那么重要了。

“嗯。”祁榛还是想不通，“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话。”祁榛干脆把前几天在他家门外看到林艾的事情也告诉了秋哲。

秋哲紧紧蹙着眉，“之前为什么不说？”

祁榛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没有回答。

“是想保护她？”秋哲冷着声音问。

“也是想先调查清楚……”祁榛赶忙说，“……她的真正目的。”

“那现在……知道了？”秋哲明显不信他的这个说法。

祁榛摇摇头，有些难堪。

秋哲似乎在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抬起手轻轻摸了摸祁榛的脸，“师兄，有些事情，你从一开始就应该直接交给我处理。”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看，这就是后患。”

祁榛不说话，没有话能反驳他。

“就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这么难过？”秋哲微笑着看着他，像是一句玩笑话，但是，祁榛能感觉得到，秋哲非常，非常，非常生气。

见他不回答，秋哲继续微笑着开口，“你是因为她难过愤怒，还是因为被别人污蔑这么难过愤怒？”

祁榛轻轻张开嘴，“……都有……吧。”

秋哲看他半晌，“明白了。”他把手机收起来，“我会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师兄你不用管了。”

祁榛看他似乎要离开，鬼使神差一把拉住他，秋哲挑眉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祁榛因为刚才心情太差，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刚才的回答，已经让秋哲很不高兴了，现在，如果让他就这样离开，他们两个之间肯定会出现大问题的，秋哲本来就心里有根刺，现在，祁榛没有帮他拔|出来，反而插得更深了，这不是他的本意。

“我不是她说的那样的，你不是我的工具，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祁榛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道。

秋哲重新坐下来，握住他的手，“我知道。”

祁榛执拗的看着他，似乎想看出些什么端倪。

“真情还是假意，我分得很清楚。”秋哲轻轻垂下眼睛，“我们从小就认识，我比谁都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开心是什么样，难过是什么样，我闭上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