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往事·Réviviscence d’un Souvenir de Paris_分卷阅读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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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 (第3/3页)

时总是嘻嘻哈哈,却又偶尔露出悲伤,就像那天被那两位姑娘吼了之后,冷淡的西蒙不再等待其他同伴叫上纳夫塔利从酒馆出来,两人坐在小巷里夏日温热的台阶上,默默地喝着酒一直沉默,最后他靠在纳夫塔利肩上哭着说:“只有露娜能理解我——我和她同命相怜!”

纳夫塔利没法用面对杰拉德时的安之若素去面对西蒙,特别是当西蒙在学校走廊里默默笑着帮他把卷在衣服里的衣领翻好后——他发现他们都是他的敌人,一个想要消灭他,一个已经控制了他。

如果现在纳夫塔利窗台上的那只蜘蛛,也曾在他在美院求学时驻扎过他的窗台的话,也许它就不会埋怨邀请纳夫塔利去自己家中做客,并送给他一束黄色鸢尾花的艾德里安了——因为这时的场景简直就是那时的翻版:

一开始,纳夫塔利推开窗,希望风能透进来;一会儿,他又关上窗,因为风总让他吃到自己的头发;后来,他又愤怒地打开窗,不明白为何春日的屋里这么燥热;最后,他砰地关上窗(这也直接震碎了蜘蛛还期冀能修补的网),并大骂了街对面叫卖堇烟草的老头。

蜘蛛希望他能安分守己地画画。可是自从那个叫艾德里安的黄毛小子来过他的画室之后,他就没什么画画的心思了,而它也就没得过什么清净。只是这个状况在那封邀请函和那束鸢尾花到来后愈演愈烈罢了:

第一天,他把鸢尾花插在床头的玻璃瓶里,好让他在睡觉前能抚摸一下那些像艾德里安发际的绒毛一样总在风中轻轻颤抖的花瓣;第二天,他端详着那束花皱眉,并在下午将它转移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后来每当他进屋看见花束那抹艳丽的黄色,他就一阵揪心的难受,便一气之下把它扔进了柜子里(一开始扔得很潇洒,五分钟后,他打开柜子整理了一下,查看花瓣有没有摔坏)。但是到了第三天傍晚时,他还是无可奈何地打开柜子,又细心地把它插回了床头的玻璃瓶里。

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求学期间因西蒙而心神不宁时没有收到如下的画迷来信:

“尊敬的纳夫塔利先生:不用说我有多崇拜您了吧?五月过了一大半了,您搁置了所有工作,整个艺术界都在猜测您是不是生病了。不过没想到月底您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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