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往事·Réviviscence d’un Souvenir de Paris_分卷阅读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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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4 (第3/3页)

了一通关于古希腊以及美学的议论。我当时尴尬地笑笑,只想到了纳夫塔利和战友在墓地里的亲密。

杜兰给我的模糊的答案强烈地勾起了我对纳夫塔利的好奇。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画家、怎样的犹太人、流浪者?

艾德里安离家出走之后,我原本没在想这件事了。然而七月中旬,我却成为蒙马特酒馆的常客,因为遇见的那些事而再度被撩拨了。

其实我从未想过会成为酒馆常客!——这也同样是拜凯恩所赐。那些天,凯恩原本以为和茱莉亚小姐已经很亲近了。不料刚过了恢复不久的举国欢腾的国庆之后:“她去皮加勒!这不是小姐们该去的地方。我一定要知道茱莉亚去皮加勒干了些什么。”凯恩总在我看书的时候在我耳边这样叽喳道。这场景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沃伦,你在干什么?站起来,起来,快起来。当然啦——你要陪我去,我一个人太容易露陷。快,备好马车。”那天他这样冲我的仆人说,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而我——这个肥胖且懦弱的主人——因为有波亚克羊肉的把柄在他手上,只能任他摆布。

那天,我也随意扫着酒馆的各个角落,傲慢的女佣人正和几个大胡子壮汉调情,贴满旧报纸的墙边有一对滑稽的瘦小男人正在互相抚摸亲吻,衣衫单薄;一个满脸煤渣的男孩儿正和一个白须老头为电报的发明者是谁争得面红耳赤、汗流浃背。

我没有遇到艾德里安。但是我遇见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那个和纳夫塔利在蒙马特公墓里表现亲热的男人。我想起杜兰曾说他是纳夫塔利的战友,多半两人的关系还非同寻常。

我装作一名取材的报社记者,想从他那儿得到一些讯息。我一看到他,就不禁浮想他和纳夫塔利在他们的关系中,究竟谁是饰演男方角色的人,而有些想入非非。又因为纳夫塔利的捉摸不透和多愁善感,肯定对这位先生来说和对我来说有完全不同的意义,而感到有些莫名的高兴欣慰。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我那时确实也病得不轻,也难怪后来凯恩误会我。

这位喝醉了酒、满脸胡渣的先生喷着粗热的气息对我说:“天才?不不……纳夫塔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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