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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朱啊，你也跟我去啊？”步空到了公司发现小朱竟然也在，嗯，不错，小助理依然白白嫩嫩的，好捏得很。

小朱一脸幽怨地开口：“哥，其实我的内心是拒绝的，我想在家睡懒觉。可是肯迪哥说要让你适应有助理伺候，而不是事事使唤他的生活。所以，我不开心。”

“你俩够了，工作啊，小朱同学。上面说了，你要是再消极怠工就不给你涨工资了啊！”肯迪抬眼看看这两个人，表情却更加幽怨，“我昨天刚从国外回来，我说什么了，我也很不开心好吧！”

本来讨论工作的三个人不知为什么讨论起了究竟什么工作既挣钱又不费力的话题，最后小朱问了一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空空哥，你家陈二先生是不是工作既轻松又挣钱？”

步空正端着杯子的手突然顿住，然后看向小朱，小朱讪讪地吐吐舌头，“那个，我随口一问，要不然我们讨论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吧？”

步空慢吞吞喝了一口水，然后开口：“没他哥挣得多。”

“哈哈哈，陈先生那样的人钱肯定多的数不过来啊！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晚上吃什么吧。”

晚上三个人一起去吃了饭，步空饭前很礼貌的给陈鸣航打了电话表决心，保证不喝酒，但陈鸣航只淡淡地回了一个“嗯”，让步空一晚上都有点不是滋味。

有时候，一些东西，越是不想承认，它越是时不时跑到你心头轻轻挠你一下，微微带着点刺痛，却又舍不得赶走。

步空回家的时候时间并不晚，但是陈鸣航已经在自己卧室了，步空不知陈鸣航是否休息，只好看了看趴在窝里眯着眼的黑球儿，就进了自己卧室。

步空站在窗前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新年过后的这几个夜晚夜色都不怎么好，大概是烟花爆竹惹的祸。

步空晚上虽然没喝酒，但是水和其他饮品喝的有点多，被尿折磨得毫无睡意。他又一次爬起来上完厕所后，躺在床上回忆起今晚陈鸣航只淡淡回应他的一个“嗯”字，觉得心里烦闷，于是坐起来去摸烟，拉开床头柜抽屉的时候他才记起来医生和陈鸣航都让他戒烟。

但是步空实在不知道该怎样疏解心里的烦闷感，心想，偷偷抽一根应该没问题吧？

步空打开窗户，寒风吹进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