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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不到在一段长久的亲密关系中经过长时间互相调和生成的规则是很难由内部去打破的。“你跟你妈的关系里,道理根本是讲不通的。你从来不敢出声和反抗,这就是懦弱。”姜汶园脸上发烫,反驳道他妈也不算是虐待他,就是管得稍严。“这就是虐待。”他趁着姜汶园来不及反驳地空当继续说,“你给自己找了一个‘上大学就脱离关系’的目标,不过是你不敢反抗的借口。”这个借口让你觉得在懦弱无能地逃避事实,而是在忍辱负重等候最佳时机。姜汶园满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不由地口不择言:“就算是这样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我做的,还有跟你说这么多就是白费力气。”姜汶园不回答,低头从书桌里面翻找作业,容盛怒在头上嘴巴停不下来,“早知道不跟你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去打球或者蹭任子迎的约会。”姜汶园垂着眼皮用水笔哗啦啦地在做完的卷子上写上名字,又大又潦草的几个字几乎把薄薄的纸张穿破。他起身把卷子和练习册作业本一起补交给课代表。他走回来座位时上课铃响了,老师夹着课本走进来。趁着起立喊老师好的空当里,容盛在问他怎么不说点什么。“没什么好说的。”姜汶园脸上原来涌起潮红已经褪下去大半,现在无比冷静,“你的游戏失败了。真抱歉浪费你的时间。”姜汶园的自行车骑到一个相交路口,这里正在修路,铺路机的噪音吵得人脑仁疼,刚铺好的新鲜的柏油路面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味。他的自行车从细小的干沙上碾过,他转弯转得太急不慎铲倒在马路。上身穿得厚倒是没事,裤子被粗糙的路面磨得拔丝,细密的血珠从裤子里渗出来,左膝火辣辣地疼。他灰头土脸,勉强把地上的自行车扶起来,心里堵着的一口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容盛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又唯我独尊的富家子,成天想尽办法找乐子打发无聊的时间,再说又碰巧遇上他心里不舒服想找人泄愤的时候……他把手上的自行车用尽全身力气往地上一摔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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