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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流发呆，强劲的风吹得他眯起褐色的双眼，一头卷曲的棕发更是发了疯似的胡乱舞动。

“科迪，你还记得你母亲吗？”

母亲？科迪对这个词语十分陌生，陌生到反映了好一阵才将母亲这个词语所指的人物与之对应起来。

“老板，从我记事起，我就辗转在各种战场和尸体堆中，不过听到过别人口中提起过‘啊，科迪那个小杂种，是十三街最肮脏的女支女拉出来的’……这样……”科迪语气平板地陈述道，好像说话的内容不是他而是别人。

“那个人后来怎么了？”

“被我徒手撕碎，掏出心脏……”说着科迪侧脸看了看乌塞尔的脸色，他需要根据老板的脸色来判断自己要不要把话说完，“在它还没有停止跳动的时候……吃掉了。”

乌塞尔听后脸色一僵，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你当时，多大？”

科迪歪着脑袋回忆，“十岁？或者十一岁？反正不太大的时候。”

自己十一二岁的时候还在做什么呢？还在妈妈温暖香甜的怀抱中撒娇。事实上乌塞尔也是早熟的孩子，他很早很早的时候就不再撒娇了，但是他的妈妈却一直喜欢将他当做幼儿般照顾，如果他不顺从妈妈伤了妈妈的心，那么他的父亲一定会揍到他起不了床的。

父亲将一生中所有的宠爱与温情都全部给了他的母亲，母亲是希腊王室遗脉，是希腊最美的女人。

“啊，科迪，你放心，你的老板绝对不会再让你去吃人的心脏了。”

“我不吃人类心脏已经很久了，现在我更喜欢轰烂你的脑袋。”

乌塞尔被噎了一下，反问：“你为什么对‘轰烂我脑袋’这件事兴致勃勃？”

“单纯的喜欢。”

“……”乌塞尔深呼吸，“科迪，你一定找不到老婆。”

科迪斜了他一眼，“那种会下崽儿的生物？我不需要。”

“那男人？”说到这里乌塞尔突然来了兴致，科迪跟在他身边已经5年多了，这期间他从来没有看见科迪找过任何的男人和女人，“科迪，你的老板从来没有看见你fa泄过，难道你没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