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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嘴里的话一字不漏的都听了过去。

“诶，你知道子芳中学有人跳楼不？”

“知道知道。”一个穿着暗红色花衣裳的大妈挥着手健步如飞，还不忘和同伴聊一嘴八卦，“我孙子在子芳中学读书，听说跳楼的是个女生,不过最后好像被一个年轻人救下来了。”

“对对对,就那个卷头发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一秒人还在天台,下一秒就出现在窗户口了,一伸手就把那女生给提溜住了,那力气，啧啧啧。”

“什么卷头发的，明明就是个白发小伙！”

一个穿着运动衫的老大爷听不下去了，“什么白发小伙,你不是老年痴呆了吧？我儿子就在现场，别说是白发小伙了，就连个白毛猫都没见到。”

“怎么可能啊......”一开始说话的的那个大妈还有些疑惑，她敢肯定，那些经过她耳朵的八卦她是绝对不会忘记，怎么这一下子说出来就和别人嘴里的对不上号了呢？

其实，不是大妈听错了，而是殷无惑这个人自带BUG。

凡是没有灵力的普通人见了他，转个身就会把他给忘了。由于这种BUG的影响力实在是太过强大了些，连带着他开的小店都被牵连到了，一家店开了好几年也没见有几个客人上门，偶尔上门的还都是来寻求帮助的。事实如此，也不怪殷无惑都老大不小了还穷得叮当响，成日里被梅嘲讽。

跳过这段不谈，且说那沈香听到过路的人都在讨论早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失败被堂而皇之的放在了明面上供人踩踏，本来已经有些冷静下去的脑袋又开始发热，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怂恿她。

“再一次，再一次，弄死她们！弄死所有人！”

“弄死所有人。”双目失去神采，沈香毫无预兆的站起身差点撞上了一个迎面走过来的大妈。

大妈见这小姑娘明显就是在走神，眼珠子一转直接坐到了地上张嘴就嚎，“哎呦喂！我的腰，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看上去文文静静的走上来就撞人。”

这一句嚎出来，立即就有几个好事之徒围了过来对着沈香指指点点。

大妈心里得意，她这一招百试不爽，保准叫这个没长眼的小丫头赔到吐血。

她本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