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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突生的红晕，像被奖励的小学生一般欣喜，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很自然的约了下一次来玩的时间。

等顾言踏出这一幢让他心跳起伏都险些调停的地方，才后知后觉地像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他觉得自己胸膛里的空气所剩无几，都用来让他决定这一番天旋地转的变化中了，但是胸腔满满的，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

他推了推身上还来不及换下的背包，想了想，就往学校的方向去了，他最近已经耽误了很多事了，所以必须要回去看看。

等将最近累积的作业记下，认真的上了大课之后跨出教室，却被一双手给拖住了。他一惊，等翻过头来看时，是何萧啊。算来也很久没有见到何萧了，他下意识的挣脱也就这样停下了，任由何萧将他拉到了安静的天台。

他刚像跟何萧问好，就发现何萧脸上担忧又生气的脸色，他的问好一下子就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也不知道何萧现在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瞧着何萧的脸色，打算讲几个小笑话蒙混过去，但是看着何萧还一片黑色的脸色声音还是渐渐小了下来。

“最近去哪儿了？”沉默良久，何萧才冒出这一句话。顾言松了一口气，别像之前那样不说话就万事大吉，他赶紧答了，连同接下来何萧的几个连珠炮一般的问题都老老实实地答了，当然见家长这种事他还是深知不能说的。

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何萧的情绪好像也就平静下来一些了，脸色看上去也没有那么阴郁，这让顾言好歹也轻松了一些。他知道何萧是关心他，就是因为关心他所以现在才会生气，才会这样问他。

但是，他心下一顿，既然自己给不了何萧他能给的，那么他怎么能让这么好的人将时间耗在自己身上，这样对他实在太不公平了。

他这样想着，将自己的手握紧了一些，只是这些话他要是能说早就说了，其实他是说过的，只是往往刚开了个头就会被对方打断，然后若无其事地将话题引到其他地方，他想继续的时候就能轻易地看到对方眼里的黯然，他也就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何萧，我....”

就像现在这样，何萧是个很敏感的人，他能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