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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里变化出来。他握紧自己的手，他从来没从简陌嘴里听到过这些话，就算是那时候拒绝自己的时候也是。门外的简陌就像带着一种不知命的情绪，将那个看上去已经疲惫不堪的男生刺穿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之间似乎有很多不能触摸的过往，很多回忆，好像都将简陌和顾言隔离出一条看上去浅浅却足以似深渊的不同的两端。顾言只能一头雾水，一股脑地接收这些话，不明所以地努力地感受简陌的情绪，然后专心致志地考虑简陌现在是怎样的心情。

门外在简陌说完话之后，很久很久都没有那个男生的声音。顾言悄悄地移动到门那边，往猫眼里瞧去，那个男生好像被打击得很了，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整个人蜷成一团坐在地上。就算隔了门，顾言也能感受地到他的不知所措和绝望疲惫。简陌站在那个叫苏嫀的男生面前，遮住了照在苏嫀身上的阳光，苏嫀身上便好像只有黑暗。

顾言看了一会儿，然后退了开去。他轻轻地向后退去，然后什么声音都没发出，脸上是迷惘和坚定。他知道这些都是简陌的事，只是他从来没有看过愤怒都好像快要冲破皮肤，化成实质的刀扎在人身上的简陌，从来没有。他想，那样陌生的简陌，门外两个人口中的‘他’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吧，能让两个人都这么失控。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会这样做。就在他这样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顾言跑去开了门。门外的简陌拖着那个男生就进了门，那个男生已经没有意识了。顾言一惊就下意识掏出手机求救，简陌阻止了顾言，解释道只是太久没有休息然后情绪波动太大才会这样的。

顾言看了看男生眼睛下面实在是难以忽视的黑眼圈和眼袋之后才放下手机，帮着简陌将他搬到客房的床上，就让他在床上沉沉睡去。

简陌带着顾言关上了客房的门之后，像是打了一仗一般，拉着顾言慢慢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将头放到顾言的腿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顾言看着眉头紧锁的简陌，除了将手安抚性地放在简陌的头上抚摸之外根本就是茫然的。从见到那个男生起，他就觉得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