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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宋则依旧心不在焉的。

他琢磨了一下午，知道那句话是傅北生是在警告他。明明只是个低年级的臭小鬼，但他就是不能说服自己不被那个冷冰冰的眼神吓到，那真的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宋则真相了。

宋则搞不清楚也就不搞了，他没那么灵光的脑袋，也就想象力丰富了点，所以再一脑补加工，就更不敢深究了。

只是放学回宿舍的时候，宋则专门避开了隔壁的徐延牧，拉着付南生抄小路走，“南哥，我就问，你信不信我？”

小路上黑乎乎的，周围都是沙沙作响的树，气氛诡谲得很。隔了已经很远的一盏路灯根本照不亮周围，所以根本没人往这跑。

当然，除了眼前的二愣子。

“信啊，怎么了？”付南生被他一路避着人拽过来，还以为他有什么大事要说，结果差点没忍住想要翻个白眼的欲望。

“好吧，我说了。”宋则犹豫片刻，露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磕磕巴巴道：“那，那个傅北生，他······他有问题。”

“啊？”付南生以为宋则跟平常一样是在开玩笑，就调侃道：“是比你高还比你帅这个问题吗？那巧了，这个问题我也有。”

“我说正经的，付南生。”宋则摆正脸，难得的严肃。

“那你，说说看。”看到宋则的表情不对，甚至直接喊全名，好像真有事的样子，付南生也赶紧摆正态度。又看着对方奇奇怪怪、变化万千的脸色，也难得有些紧张起来。

“······啊啊啊，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但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对，就是眼神，很不对。”宋则酝酿了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抓狂了。

他该怎么说，难道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都倒出来，说傅北生绝对是个同性恋，他对你有非分之想？这结论别说付南生，他自己都不信。

“眼神······怎么了？”付南生感觉宋则说得话怪怪的，什么叫看他的眼神不对，什么眼神，他自己和人家处了半天怎么不知道。

“就今天午休的时候，我热得没睡着，然后，那谁一直盯着你看。”宋则眯着眼回忆了一下，再次豁出去了，“眼神特别，那个，特别·····缠绵悱恻，是这个词来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