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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佩,你可还喜欢?”我愉悦地啜了口茶,“那玉佩是孤贴身之物,是孤的生母去神女庙里求来的,戴了也有十年了,孤将它赠你,便是替你驱邪避凶,如若看见那玉佩上的血色变重,便说明将有血光之灾,要万事小心。”萧独一怔,将玉佩从腰间取出,攥在手里:“如此重要的贴身之物,皇叔竟送给我?”我心知这小崽子心里怕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其实不过是个物件罢了,与我而言算不得什么,嘴上却道:“好生收着,千万莫要弄丢了。”说罢,我看了看天色,见天色熹微,便道,“好了,快天亮了,孤也时候走了。”我从榻上起身,站起来却一阵头晕,萧独一个箭步上来将我扶住,正在此时,门外一串脚步声忽然由远及近,转瞬到了门口,一个尖细的声音透了进来——“五殿下,皇上来北所了。”我心里咯噔一跳,萧独反应奇快,附耳道:“皇叔,冒犯了。”便将我抱到榻上,用被褥遮住全身,又弄散头发,铺在枕上,自己褪了外袍,也迅速钻进被褥里。我被这小狼崽子一番折腾,止不住的想咳嗽,压着声音张了张嘴,便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像模像样的行起房事来,我只想一把掐死这小狼崽子,可情急之下却无可奈何,只得配合他这荒唐之举。“五殿下?”门口那宦官喊道。萧独不闻不问,只顾粗喘不止,将床榻压得嘎吱作响,动静简直不堪入耳。宦官大抵是透过门缝窥见了什么,疾步离开了门前,萧独这才放开我的嘴,将我扶下榻去。我前脚刚出萧独寝宫,后脚萧澜便到了。我在走廊里听见了萧澜的责问,他问萧独为何在禁足之时还与侍妾颠鸾倒凤,而萧独则以沉默作答,我听得出来,经过骑射大典后,萧澜对他这个儿子重视了许多,在赐了他二十大鞭后,又亲自来看他,便是最好的证明。萧澜仅罚他再禁足二日,亦没有提及昨夜强送我去他寝宫却被萧独拦下之事,这使我松了口气,到底,萧澜还没有不要脸到在儿子面前表露对我那畸形而扭曲的觊觎。而我,自也不能坐以待毙。第9章恶兆顺德散播的谣言如燎原之火在朝堂上蔓延开来,人们开始对现任皇帝苛待并禁足太上皇的传言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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