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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设计好的。

“那，视频是怎么回事？”施辰看完了视频的内容，心里面就像被拧紧了一样，他突然就意识到，他受伤濒死根本就不是意外，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瞄准的一开始就是他背后的孔晏。

“这个很简单。”沈仁示范了一下，把任务板拿过来，直接把自己关于钟山的记忆提取出来，就是一段清晰的影像，“有很多种东西都可以做到，最后直接传到网络上就可以。”他沉默了几秒，“所以，按照人类的说法，每一个妖怪其实都是人形摄像机。”

但是，这就相当于变相承认了，有妖起了异心。

黎域轻轻咳了两声，见大家都看了过来，这才巴巴地开口，“相关帖子都被删了，可是更多的又出现，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在说是在拍戏或者是电影的剪辑，为了宣传。可是越来越多的人出来说不是特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们看这个。”说着把备用的另一个手机递了过去。

屏幕上，用鲜红加粗的字体写着，“这个世界，不止有人类。”里面一开始是详细分析了视频当中出现的内容，放出来的图片都十分清晰，包括孔晏手上的青色雾气，施辰前后状态的对比，黎域手上出现的水球，最后沈仁指尖发出来的人参须，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楚。明眼人一看，就能够清楚地发现，这些并不是特效，而是真的。

分析完之后，发帖人留下了一句，“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并不只有人类，还有妖怪。而他们的据点，就在京城的南湖。”

不用再往下看，也知道围观群众肯定炸了。

人类向来就会脑补，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以及千百年都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传统，可以想象，网络上到底是有多动荡。

“这到底是谁写的，竟然连南湖都写明了。”沈仁又把帖子看了一遍。

“能查到来源吗？”苍黎的声音简直都在掉着冰渣子。

木点墨摇头，“查不到，对方根本就不是从某一台电脑直接上传的，而是思维输入。”他指了指任务交接板，表示原理差不多，“而且还做了掩饰，所以查不到最开始的起源。而且后面的扩散，也明显不是人为，都是直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