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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那杀了？】白梓昕忍不住试探地问。

【杀了主角，三界也会毁灭。】

【可修真二结尾，三界已经要毁灭了。】

【那今天死和明天死，你选择哪个？】

【……】这还用想吗，白梓昕毫不犹豫，【明天。】

绕到最后，又回到原点。不能撼动主角的地位，那确实也就吃喝玩乐这一条路可以走。三界即将毁灭，那相比起救苦救难，还真是更该及时行乐。

【那你呢？】白梓昕觉得自己这话有点糊，又补充了几个字，【怕死吗？】

【我？我本来无所谓的。该享受的我也享受过了。】风枝声音轻了许多。要说最真心那一句，谁会真的想死。可他只是还没到死缠烂打也要赖活着的地步。

若让他变成那种无法逃脱的阶下囚、被后母虐待无法反抗的苦命娃，风枝宁可死也不苟活着。

【可现在。】风枝忍不住坐到莫于言身边，抱着膝盖侧头看向莫于言，【我真有点舍不得。】

第章讨论

看着那张阳刚的脸，让风枝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很多很碎很杂的事情。

他的记忆明明不怎么好，总是丢三落四。可偏偏他很清晰地记得，莫于言每一个阶段的容貌。孩童时期的小圆脸，青年时期的俊秀冷傲，成年时那被风枝转弄的无可奈何……到如今一本正经说出溺死人的情话。还有那不经意间泄露的笑容。

每一个神态，每一个表情，都刻在了他的心里。

要说到达铁达尼号那样的爱，风枝觉得还没有。如今的他哪怕愿意为主角丧生，更多是因为主角死了世界就毁灭。可要说一点爱都没有……好歹他们都负距离了，没点爱他自己都不信。

【那，那你有没有想过改变剧情？】白梓昕瞧到了苗头，连忙紧紧抓住。他被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期待的就是风枝。

【想过。可我们根本不可能打败天道、作者和主角光环。】风枝很无奈地说。哪怕如今系统不在，他依旧无法想象他能够带着几棵木头干草改朝换代。

【不。那是因为只有一个你。】白梓昕赶紧分析【你想想，假若把这件事放在天平上。主角光环它应该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