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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的不好，你才会……”邱水以为程诚刚才没有听见他说话。

“没有。”就着夜色，程诚的眼睛愈加深邃明亮，黑色的眼眸反射着波光粼粼的水色。

这双眼睛映现不出自己的拘谨，让邱水猜不透到底这个人在想什么，邱水拽着水里的衣角，有些后悔这个问题是不是问的太莽撞了，可是此时不问更待何时，不问清楚，怎么知道要改正什么，做得那么小心翼翼也会换来这个人的漠视。

既然是助理，也没有做得罪程诚的事情，工作尚可算是差强人意，那到底是哪里让程诚忽然间对自己刮目相看呢！难道是相看生厌么？

程诚看着眼睛睁得圆圆的邱水，真是好看又好吃啊，程诚此刻心里的那只大猛兽早已扑倒邱水身上，那晶莹粉色的薄薄嘴唇水嫩有光泽，他会啃巴啃巴吃干抹净了，真是太想了。

因为人和普通动物是有区别的，人还会时会有主观的表面的敷衍的。

即使有一千个念头迫使着一个人去做，哪怕就剩一个反对的念头都会阻止一个人向前，程诚努力控制住心里的猛兽。

“那你为什么会对我……对我”邱水壮了壮胆子，终于问出了心里话，这个问题憋得他快出毛病了，最糟糕的状况就是被炒鱿鱼，那么既然是死也要知道为什么死啊。

沉默了很久，程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终于开口，“家里最近有一些事情，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程诚完全没有想到邱水会问，他想要整理好自己的心绪，看来是又该掉进去了。

等到了这样一个回答，不算太坏，那就不是自己的问题了。但是对于程诚来说，家中变故很大非常痛苦，不然不会这样了。

邱水忽然间想到奶奶去世时，自己没有在她身边，那样照顾了自己二十年累了一辈子也没享上一天清福。

忽然间垂下头，眼泪掉进水里，奶奶是邱水一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邱水，怎么了”看到邱水一言不发的垂着头，程诚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揽过他的肩膀。

邱水靠在他的肩头，“我想到了我奶奶，她走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身边”，泪水顺着脸滑落到程诚的肩头。

“没关系，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