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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又痒,耐着性子又叫了一次:「戴端阳?」他「唔」了一声,脑袋渐渐地往下滑,停在胸口,舌头用力一舔。我浑身抖了一下,使劲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弄开,气喘吁吁地问:「操,凭什么是我在下面?」端阳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你躺着……舒服……」说着他又把头埋了下去,双手抓着我两条腿,用力一掰,腰一挺,挤住我两腿中间,眼看着他炮台装载到位,老子却差点咬碎一口牙。正要拿拳头说话的时候,端阳忽然抬起头,黑暗里,那双眼睛仍是乌黑发亮,他伸出一只手,在我右脸上来回摸了两下,小声说:「别怕,一点都不疼。」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还嫌不够,在摸过的地方啾地亲了一口:「我会对你好的。」我算是彻底认栽了,拳头没了力气,自己松了手。从小看上这么一个人,天南地北各自东西地十几年过去,他也看上了我,我知足吧。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我一人占了三项,换别人早到操场上,挥着衣服嗷嗷嗷嗷地去跑了,我还争个什么劲。这么一想,我就躺平了,闷闷不乐地喊了句:「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他呼吸声跟着急促起来,把两根手指头硬挤进去,我痛得都没声了,肚皮绷得紧紧的,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他没发现,还在往里深入,没一会就抽了手,拿真家伙捅进去。连我自己都听到噗地一声闷响,他还在满脸堆笑:「怎么样,不疼吧。」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出神入化。是骡是马拉出来遛遛?我眼前发黑,脑袋里就一个念头,是马。缓了好一会,我才重新看清了眼前的东西,端阳已经开始动了,他身上湿湿的,全是热汗。我一手按在他肩膀上,想让他别动了,可使不上力气,桌子本来就旧,被他撞了两下,像老鼠似的吱吱吱乱叫,简直要散架了。没熬几分钟,下面已经完全没了知觉,我真没想到有人能这么毒,别人拿吸管插可乐瓶,他能拿可乐瓶插吸管,真够狠的。戴端阳又撞了一下,搂着我的腰想把我抱起来,嘴里说:「钱宁,我们换个姿势。」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像死尸一样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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