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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脸的美人嘴角扬起一个魅惑的弧度，她伸出手，毫不费力抓住娄青的脖子把他提起来。

那只手像钢铁一样牢牢钳住脖子，呼吸困难，娄青徒劳的去掰那只看起来只剩下白骨的双手，但是拉不开，自己的力道就像螳臂挡车一样。

缺氧的痛苦让他张开嘴，尽力想吸入空气，眼前渐渐变黑，娄青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机正在渐渐流逝。

这时候，耳边隐约传来一声怒吼。

娄青费力去看，是戚无森，大概是蛟的血脉让他恢复了一点，他从自己身后过来，抽走了背上的两把刀朝混沌投掷过去。

两把刀？

许多不属于娄青的记忆猛地在脑海里爆发出来，那是殷十八的记忆。

从小到大的喜怒哀乐，成年之后经历过的惊险危机，种种不能言说的苦涩，在这时一起从那扇被封住的大门里窜了出来。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叫娄青，又不是娄青。

“你是谁呢？”

我是娄青，但我更是殷十八。

那张普通到让人根本记不住的脸，和那对看了就忘不了的眼睛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是的，你是殷十八，是殷家的孩子，是戚无森的哥哥，是这一代最优秀的年轻人。”

娄青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不能再叫他娄青了。

他那对眼睛里没了慌乱，多了几分平静和冷意。

混沌在刚才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松开了手，贪狼和破军被丢在一边，刀刃上泛着森冷的杀意。戚无森满身是血，混沌那只兽爪高高举着，下一秒就会夺走他的性命。

只是，不会如你所愿了。

勾勾手指，两把刀听到了主人的召唤，化作流光回到主人的手里。

他们不会服从娄青，因为他们的主人只有殷十八，只有在殷十八的手里，这两把刀才会爆发出可怕的杀气。这也是为什么混沌在极近的地方才察觉到刀的存在。

破军是长刀，贪狼是短刀，通常不会放在一起用。此刻，贪狼被插回刀鞘中，破军被它的主人提在手里。

他看似不走心，随手在虚空中划了一刀，但就是那不走心的一刀却爆发惊人的刀气，朝着远处的混沌杀过去。

混沌很快察觉到危险，她抬起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