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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他们和那片森林一直陪伴着我，虽然后来他们都死了，森林也被烧得差不多”

圣女的声音里带上了哀伤，丰子期表示这不是他的锅，他不背，所以保持沉默

她明显不愿多提那些事情，换了个话题

“森林靠海，有时候我会随着贩卖珍珠的人一起去海边，那里有人鱼，不过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是怎样？”

丰子期一下子来了兴趣，人鱼这种生物总是让人充满绮丽的遐想

圣女微微勾起唇角，恶作剧般的吊人胃口

“你猜？”

丰子期想都没想就说

“你猜我猜不猜”

圣女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有继续卖关子

“所有没见过人鱼的人都以为人鱼是鱼尾人身，事实上他们是反过来的”

丰子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发现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那场景一定很有冲击力”丰子期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圣女深以为然地点头

“观赏人鱼是要付钱的，所以看过人鱼的人都会对外说人鱼有多么美丽”

“然而他们看到人鱼的时候的表情才是最美丽的”他顺口接到

丰子期想那些被骗的人一定脸都绿了，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好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能看到美丽的人鱼，并且还心甘情愿地花了不少钱，结果最后就看到那么与众不同的生物，一定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完之后还要假装很开心地和别人说，哇，人鱼原来是如此美丽的生物，真是不虚此行，把别人也拐去花冤枉钱，因为不能就一个人被坑嘛，大家一起在坑底坑人才好啊

脑补够了，丰子期脸上绽放了大大的笑容，回头看着圣女说

“那你当时是什么反应”

圣女眨了眨眼，有些尴尬地说道

“我那时候还小，所以以为看到了怪物···”

然后就被吓哭了，丰子期在心里默默补充她没有说完的话，圣女怎么那么可爱，打住，打住，我只是喜欢她的脸，丰子期把这句话在心里默默说了三遍，才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如果，我说如果，你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