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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米远的地方，带着一脸的深情，静静地凝视着他。

“现在，你全都想起来了？”青柯缓步走到了言少清的身前，手指温柔地抚上了他额前的碎发，又慢慢地滑上脸颊，之前的冰冷已经消失，温润的指尖之上沁出了暖暖的温度，“你真正爱着的人，其实是我。幸亏沼泽之神感应到了我对你深深的眷恋，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但是提出了一个条件，他让我向他献祭十对新人。我已经献祭了九对，马上就能够回来见你了，却得知了你即将和青河结婚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都快疯掉了。”青柯语气颤抖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明明是我替你去死，那个懦夫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你却忘了我，偏偏爱上了他，我好不甘心。”

“是你让我忘掉的。”言少清淡淡地说道，这个人还真是好生奇怪，明明死前最后的心愿实现了，却反而不高兴了。

“我后悔了。”青柯乌黑的眸子里暗流涌动，他咬紧了嘴唇，上面甚至渗出一丝殷红的血迹，“当你忘记我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这样的痛苦我不想再经历第二遍。我要你永远都记着我，就算是在灵魂上，也要刻上我的名字。所以，我才取代了青河，夺回了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位置。”

“你杀了青河？”言少清凝下神色，轻声问道，“好歹他也是你的亲弟弟。”更何况当时青河认为青柯已经死了，并不完全算是横刀夺爱。

青柯抚在言少清脸上的手指顿时僵了一下，缓缓地收回去。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雾，嘴角却微微勾起，挂着冰冷的笑容，“他用卑鄙的手段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直接杀了他也太便宜他了，所以我把他变成了和我一样的怪物，我要让他好好活着，亲眼看到你和我举行的结婚典礼。”

说到这里，青河的笑容沉了下去，他咬着牙攥紧手指，因为捏得太使劲，就连骨节都在“咯咯”作响，“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巫世安那个浪荡无耻的少爷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凭空蹦了出来，他抢走了你，把这一切都给破坏了。”

看着对方脸色铁青的样子，言少清在心里默默地同情了一下青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