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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杨亦遵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一样,用一个亲吻把他的话堵了回去。“等你身体好了吧,又不急在这一时,上一次我就是太急了才……”说到这,杨亦遵皱了下眉,把下巴搁在岳木肩窝上,闷闷地不说话了。岳木拍了拍他的背,两个人耳鬓厮磨地抱了一会儿,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从厨房飘来。“什么糊了?”岳木嗅了嗅。“……是我的煎蛋。”杨亦遵去厨房重新煎蛋去了,岳木湿着脸从水池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消瘦的脸,忍不住用手抹了一把。不怪杨亦遵总拿他当病人,他的脸色实在太憔悴了,好像蒙了一层灰似的。他想起之前在医院,那位女护士提醒他的话,他不懂中医也不懂看相,如今也大概能明白那女护士的意思了,他脸上正弥漫着一股死气。水滴顺着下巴滴在池子里,杨亦遵还在厨房叫他。“岳木,好了就快出来吃饭吧,一会儿该迟了……”“你今天要打领带吗,要不要我帮你挑?”岳木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转身出去:“来了。”拍卖会在一家星级酒店举行,来人很多,大厅外的豪车停了一长排,里面看热闹的占了多半,只有提前交过保证金的人才能进入内场。两个人目标明确,从下车就直奔会场。此次拍卖的画作不止是叶老的,还有许多国内外知名或不知名画家的作品,很多人就是抱着捡漏的心态来的,像叶老这种起价就让人望之却步的拍品,几乎没什么人和他们争。几轮举牌过后,竞争对手们纷纷偃旗息鼓,当天最热门的青松百岁图被杨亦遵以五十七万美金的价格成功拍下。“五十七万美金,”岳木感慨,“师父这辈子赚的钱加起来都没这么多。”杨亦遵拍拍他的肩膀,与他贴面道:“我去办手续,你在这儿等我。”“嗯。”岳木点头。场外有记者不停地在拍照,杨亦遵一走过去,立刻被围住了。“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拍这幅画呢,它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特别的意义?”杨亦遵觉得这问题很有意思,“我爱人喜欢,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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