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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光，程映轩透过镜片，眼睛在霍乡的脸上慢慢聚焦起来，有些别扭地轻声说：“这幺多人都在看着……而且，用它抽烟会不干净的……”

“哎？怎幺会不干净？”霍乡用抑扬顿挫的语调表现出夸张的惊奇，“我在给映轩口交的时候，可从来没觉得脏啊。”

“这怎幺能是一回事儿……”程映轩嘴笨，一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霍乡这句完全站不住脚的话。一想到霍乡一会儿将要用他的精液的事情，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程映轩来回转动目光，不敢和喧闹的酒吧里任何一位顾客对上眼睛，生怕有人会注意到吧台这边的动静。

这时，霍乡已经点燃了通红的炭块，用镊子夹住，小心翼翼地搁在了高大的水烟壶最顶端，就像是圣诞树顶尖上的星星，勾勒完成整个作品的最后一笔。

“弄好了，”霍乡双手互相掸了掸，“映轩来尝尝。”

说完，双手捞起程映轩瘫软的身体，翻了个个儿，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趴在自己有力的大腿上。

脑袋猛然冲下，眼镜从鼻梁上滑了下去，血液也一瞬间全部流向大脑。程映轩下意识地撑住双手，脚尖也掂在地板上，摆出一个标准的“下犬式”的姿势。

“嗯……”还没缓过神来，连着长长的管子的银色烟嘴就被塞进了嘴里。

程映轩轻轻一吸，桌上的烟瓶就像一锅烧开的开水一样，立刻冒起乳白色的泡泡。瓶子里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开始翻滚，融合在吵闹的环境里，在程映轩的耳中，却格外的响亮，仿佛那个声音的源头就贴在他的耳膜上一样。

一阵芳香随之钻入口腔里，那是柠檬的味道，在舌尖上炸开后，却弥漫开一股腥臊的气息，刺激着程映轩的味蕾。

“抽自己的精液，味道有这幺好？”霍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善意的嘲笑。

程映轩脸红耳赤，马上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把这口烟给咽了下去，不自在地咳了几声，想替自己解开尴尬，扭了扭身子。

“嗯啊……”程映轩努力把呻吟压制在舌根下。已经很快渡过了不应期的肉茎，跟随他的动作在男人的推上磨了又磨，又有一股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