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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停顿，但是他还是有一种被盯住的错觉，他问，“他可以看见我？”他记得之前这人除了灵元特别之外就是一个普通人。

杨眦君点点头，说“刚刚开启的绘零阴阳眼，放心，他不是外人。”

慕晗挑眉，点点头，杨眦君和古之清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可以说，看他们的灵元星体就知道他们之间的羁绊了。他沉默许久就在杨眦君以为他要缓冲下次再谈的时候才开口说，“那两具寒玉棺里其中一人是子晗。”

excuseme？你再说一遍？！

杨眦君冷清的表情有些裂痕，他如果没记错瑾轩说的两具尸体都是男性的吧？

古之清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既然他第一眼就可以看到挤挤攘攘的上千个鬼，男男女女性别混乱他都是没什么奇怪的了。

慕晗像是看出杨眦君的疑惑，连忙解释，“他本来就是男的，就是一时无聊才弄了个女生的身体玩玩。”

瑾轩原本是冷艳不可侵犯的飘在一边，这时听到这话意味深长的“噫——”了一身，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变态，他说，“没想到你主子还有这种恶趣味，好猥琐……”

“说什么呢！你才猥琐，还是思想猥琐！他只是封锁记忆投胎了而已！”慕晗恼怒道。

“那有什么区别？”瑾轩懒懒的笑说，“等他一死记忆回来还是会记得他身为女生的记忆，怎么看都像是……”

“闭嘴！”慕晗打断他，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他要说什么，“他没有！像洗澡或者其他的时候都是用符操控的好不好！而且那时候他的灵魂会暂时离开身体，压根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变态！”

瑾轩误会人也没什么愧疚，只是挑眉一笑，慕晗跟他接触时间虽然不长却是知道这货对外都是一副冷漠无赖的态度，但是心地却是不错的，就是有点记仇，他就摸一次寒玞就被他揍了一顿，现在估计还念念不忘。

杨眦君和古之清兴致勃勃听他们斗嘴，看他们停下来才问慕晗，“那另一具寒玉棺的是谁萧穆。”

杨眦君听这名字有点耳熟，想了一会试探问，“那个古代惹怒天界被除名的人间皇帝萧穆？”

慕晗点点头。

古之清没有听说过，杨眦君主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