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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古之清一口应下，他向来不参加这些饭局的。

“餐厅我订？”

“好。”

“爽快！我想好地址给你发过去！”

“嗯。”

杨眦君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天空布满黑压压的云，空气显得沉闷压抑。估计要下暴雨了。

宿舍一楼大厅的老教授已经离开了，换了两个贪玩鬼扒拉着吊灯晃来晃去，这次灵元在身，很多鬼魂感受到压迫纷纷离他几步之遥。

杨眦君走到一个学生打扮的鬼魂面前，女鬼发出“嗬吱”的尖叫声，呲着锋利的尖牙，血丝从牙缝里湛出，仅剩的一只眼瞪大着另一个黑幽幽的眼洞被刺激得流出紫黑色的血水。杨眦君从女鬼掉了半张脸皮的鬼脸上看到了戒备，知道自己或许是吓到她让她误以为自己要杀她，杨眦君后退一步说：“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问一下你，教授去哪了？”

女鬼是杨眦君中午回来时看到蹲在教授身旁的一个鬼。

女鬼没有放下戒备，只是怯生生的说：“不知道，教授晚上不跟我们一起的。”

杨眦君看向其他的鬼魂，躲在角落的鬼都点点头。

“你们不知道教授的行程？”

“不知道。没有人在晚上的时候看见过教授。”

“嗯，谢谢。”杨眦君向小树林走去，他有点疑惑。教授是十年前死的，那会儿驿点还没被人封印，他为什么不去投胎？莫非是有什么执念？教授是一个普通的鬼魂，为什么知道小树林驿点被封印的事？而且，荷塘里的荷花听说从六月开到了九月，再过两天就到十月，荷花为何还不凋谢？

或许是这天气看起来随时都会下暴雨，校园里很少学生在闲逛，人少的好处就是跟鬼魂交流的时候不会被人看到当做神经病。

杨眦君绕着小树林走了一圈，围着小树林像是有一个圆形的屏障，将小树林跟外面隔绝起来，有些不太熟悉这里的鬼会走着走着就突然被屏障拍飞。

杨眦君问六芒星体灵元，“能感受到其他神缘气息吗？”

六芒星体灵元闻言跌坐在他的左肩上，笑哭，“五年了，你觉得还能留下什么？”

杨眦君啧了一声，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