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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禹成挠挠头发：“我看着石头是挺想去的啊，只是被人给几句话堵回来了，他就没说什么。”

“哦？”林正钦扬了扬眉毛，“石头和他们有什么交情吗？”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起来是以前认识的，但是石头并不怎么想相认罢了。”卫禹成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听百里一说过，他们和青狼结梁子，就是因为翼王朝呢。”

“不过也不意外不是吗？青狼可以说是翼王朝的背叛者，石头既然是风雨西关的朋友，当然对青狼没有好感……”林正钦话题越扯越远，“石头有和太一殿结仇过？”

“没有……吧……”卫禹成有些沮丧地坐了下来，其实他和荆岩在游戏中相处的时间算是长的，林正钦这么一问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对荆岩完全不了解，“我在新手村就认识他了，也没见他和太一殿有什么仇啊……”

林正钦沉吟片刻，继续问道：“那么……你听他提起过吗？”

“也没有……”卫禹成闷闷地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怪怪的。”

“什么事？”

“我觉得……石头对太一殿，应该不是简单的讨厌而已，因为那天在提到时，石头眼里的情绪不是单纯的厌恶什么的，而是……更接近于……”卫禹成顿了顿，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形容词，“憎恨。”

“憎恨？”林正钦眼里的怀疑说明他认为卫禹成的形容有误。

谁知卫禹成笃定地点点头：“没错，我绝对没看错，那种强烈的感情，绝对不是讨厌或是厌恶可以形容的。”

林正钦微微蹙眉，决定不再纠结这个形容词的话题：“除此之外，就没提到别的了？”

“没了，不过我记得石头曾经嘀咕过一句……嗯，‘没人能在拿走了我的东西之后还能活得心安理得’，对，就是这么说的。”卫禹成仔细地回想着，“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说些什么……不过石头也就提到过这么一次，在这之外，他都很回避这些话题的。”

他的东西，当然指的是翼王朝的人马。这么看来，当初翼王朝的解散，一定是有内情的。林正钦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