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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母语,看得没那么大快感。陈瑞那小子也洗完了澡,只穿了一条三角裤,红得炫目,还蹬着个腿,一边剪脚指甲,一边对着他那台外号大笨的台式机,看苍老师十八式。我跟这家伙同屋住了三年,对他笑一脸猥琐的样子,早见惯不惯。但起身换衣服时,还是忍不住走过去,伸脚在他踩脚的椅子上踢了一脚。他来不及收回脸上的淫、笑,跟个智障似地,抬头瞄了我一眼,哼着问我干嘛。“注意点形象。”我说。一边套上牛仔裤,顺便取过书桌上的钱包钥匙,一股脑扔进书包里。陈瑞“切”了一声,不过好似回神了,屁股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暂时赈救了他那快拧成麻花的脖子,正面对着我,又问干吗去。“回家。”我说。“回个屁的家!”他这随口往外嘣、屁的习惯还真是令人乍舌。“你小子回家?你不是最不愿回去的吗?看你逢年过节,不是缩在学校,就是到处瞎晃,哪怕你家就几站路呢。说吧,你干吗回啊又?”我懒得理他聒噪。又检查了一下包,东西都收拾好了,拿手机又拨了一遍家里那个号码,还是该死的忙音。我收了手机,拍了一下包,顺势甩到肩膀上,跟陈瑞说:“你丫明天出去悠着点。”“滚你、妈、蛋,”他踹了一下椅子,冲我喊,“宁狗,你就回家找虐去吧你,别怪小爷我没拉你。”“滚!”我笑。谁他妈虐谁还不一定呢。我在公交站台又试了一次,电话还是忙音中。我看了下手机,从我打第一个电话到现在,已经半小时不止。再看看车来的方向,还没见着公交车影子,倒是轻易就拦到出租车。我报了个地名,司机问我打不打表,我靠到座椅上,说随便。他笑了笑,伸手把计价器哒一声扣下了,搭腔问我是不是回家,又感慨说本地上大学就是方便。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心情不在这,所以没有聊的欲望。不过我去的这个地方,要说还真算不上是我家,起码内心里,我觉得不是。我姓宁,那老宅子的主人姓唐,本就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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