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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依旧相像。

十五是杨斐的人，不用海冬提醒，杨翊自己也已经察觉到了，不过在对待他和十七他们上并无不同。这次虽然让十五保护海冬，但他相信海冬能够解决杨斐这个麻烦。沉迷体术的海冬已经能和他的兰斯打成平手了，虽然现在这个身体素质不好，多少也能应付的――更何况，还有个被沈渐尘忽悠过来的萧既明。

十五就在隔壁，隔着薄薄的一层墙壁，不过这样子根本就做不好保护工作，十五经常会变换地点。

这让萧既明一直猫着腰躲来躲去差点躲到吐血。“你说的人会不会过来？”萧既明问道。

“就这一两天吧，”以前都是001用的功能现在都转到海冬身上，海冬察觉到附近有人在靠近，一看移动的小点竟然就是杨斐和十五。拿出药丸，骗小若轩说是糖豆让他吃下去，自己吃掉一颗后将小瓷瓶扔给同样注意到来人、正往屏风后面的躲的萧既明。

打开香炉的盖子，海冬将纸包里的粉末倒了进去。

杨斐的病还没治好。

婢女端了药过来，刚到床前，坐在那里喘气的杨斐见了药反手甩出去，婢女惊了一下，身形不稳摔在地上，不过很快便翻身跪在地上，一脸惊恐地喊着“公子恕罪”。

“出去。”

得到回应的婢女手忙脚乱地将碎了一地的瓷片捡起来，顾不得被瓷片刮到流血的双手，急忙退了出去。

神医为了他炼药这么久，然而这病也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杨斐拿被单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一边问道：“十五来了没？”暗卫上前几步，道：“十五一直候在门外。”

缠绵病榻的这十数年，对生的渴望早已经扭曲了杨斐的心性，他想活下去，想毁了杨翊。知道杨翊有了心上人之后，他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越发喜怒无常。他之前想让神医为了邵逸棠治病，本想让神医假装失手医死邵逸棠，不过没能成功。

杨斐让暗卫替他换了衣服，这次竟是想直接出府，怎么劝也劝不住。杨斐冷笑，“怎么，一个病秧子和一个傻子，你们还怕了不成？”

拦不住，也只能随他去。

到十五他们落脚的客栈不过一刻钟。杨斐挣开暗卫的手臂，伸手将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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