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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赎的松子没放东西,可给晋赎喂松子的手就不曾沾染过物事吗?☆、家在何处(二)心怀鬼胎这事,晋仇也不知做过没有,但凡他做过就不应如此坦然,他未做过?可又有谁信。晋仇自己是最不信的。他的日子过得很缓慢,每每地总是听松堂,草屋这两处徘徊,叫人看不出丝毫他要离开叶周东北角的意思。晋赎倒是忙碌了起来,他去街上看书,店家觉得他不买书便没必要看,可又慑服于晋赎的淫威而不敢发作。晋赎去灵符店里摸起每一张灵符,像是要看穿它们的所有痕迹。晋赎沉迷于叶周东北角的每个街摊,碰上好吃的便停留片刻。摊主们多会因此而频频看他,最后给他一些自家摊上的食物。晋赎却不接,他不曾花钱,也的确是没理去接。当晋仇在听松堂内修行的时候,晋赎就会去做这些事,他貌似乐此不疲,却偏偏看不出高兴的样子。晋仇知道晋赎做的每件事,只因夜晚快睡时,晋赎会向他一一道明。只有一点,晋赎不随晋仇去听松堂了,他往往随晋仇走到听松堂后看着晋仇进去,自己便转身离开。傍晚的时候再来接晋仇,从未晚过,有时晋仇早出来一个时辰他也早在那处等着了。不是他等的时间长,是他总能摸透晋仇的行动。他们出发那一天,日光与往日并无任何区别,晴光潋滟,水光泛柔,微风荡起层层涟漪,蓑羽鹤鸣叫,声响天边。江边无人,无屋,只树木葱郁,时时发出沙沙声。此间静溺,不问来人。“舟从何处来?”,晋仇站在河边,声音随风随水飘然传开,与景融为一体,贴合地恰到好处。晋仇却不同,他回道:“买来的。”,泛着冷气的声音传去,景即被打破。晋仇不恼,他原也不是欣赏景的人,对晋赎那与青松白石格格不入的声音又极为受用,是以心情反倒好了些。“何时有的钱?”“不久。”,晋赎的钱的确不久前才到手,不过一直未对晋仇说。晋仇顾自地踏上那舟面,晋赎随后踏上。舟并不大,但足够两人躺下再空出一些放杂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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