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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正是柯桥的父亲，也是喻言森一直很尊敬的伯伯。记忆里，柯启明一直是温润儒雅的人，就算遇到再大困难也一直是不疾不徐，从没见过他生气发火，怎么会自杀？

喻言森彻底坐不出，柯伯伯死了，那柯桥现在在哪里？

再给柯桥打电话，却没有人接了。

跑到学校，教导主任看到他客客气气，说柯桥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学。他也知道柯桥家里的事情，对喻言森道：“我知道他家里出了点事情，但学校制度就是制度，如果他再不来上学，我们就要根据规章制度，给他办理退学了。”

喻言森不高兴：“老师，您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

“制度是学校规定的，可不是我规定的。我如果开了先例，其他学生都来要求我怎么办？”

“老师，在您这里，学校制度不向来都是摆设吗？”喻言森不客气地戳穿：“总之，柯桥我会找到，但您也不能让他退学。”

教导主任气得鼻孔冒烟，看着喻言森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想到他有明珩撑腰，只得忍气吞声，不敢造作。

又到柯桥家，他家早就因为柯启明跳楼事件，被媒体和债主围得水泄不通。喻言森连外围都挤不进去，只听一名记者说他们在别墅周围等了一星期，都没见一个人出来。

那么柯桥究竟在哪里？喻言森又拿出手机打电话，还是忙音。

实在想不到办法，只得找人帮忙。

在通讯录里找了一圈，指间最后落在明珩的名字上。也许现在，只有明珩能用最少的时间找到柯桥。

犹豫半天，终是给明珩打了电话。

“喂。”

“是我，喻言森。”

“我知道。”喻言森能听到明珩的声音变得轻柔：“什么事？”

“我想找个人。”

————

不过三个小时，喻言森站在一间公寓门前。

明珩站在他身边：“你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喻言森点点头，抬起手敲了下。这是非常老旧的小区，楼层不高，也没有电梯。楼道里都是小广告和脱落了的墙皮，记忆里，柯桥从不会住这样的房子。

门里没有动静，正当喻言森打算再敲一下的时候，‘咔哒’一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