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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铺满了房间,然后坐在地上,给驾校王姐去信:即将启程北上,归期不定!现在想来,那似乎还是梦一般的日子。我纠结了很久,最终只带了五套衣服,出发前两天,我扫荡了上南区的运动大牌专柜,成双成对地买下许多根本没用上的东西,不顾严胥的反对,塞进行李箱。最终,我们每人带了一个登机箱,还托运了两个箱子,其中大部分都是我准备的零碎物件,绝大多数连箱子都没出被原封不动地带回来。为了避免被记者拍到,我们分别乘坐不同的航班抵达西安,他的飞机因为航空管制晚点两小时,我独自乘坐机场大巴抵达人声鼎沸的西安站,一路上,我看巴士外的风景,西安在飘雪,这里比江北寒冷,一切看起来都那么不一样。老城区没有高层建筑,大多数楼房的顶层都装饰着古建筑那样的屋顶,我不知道那种风格叫什么,但和古城的气质比较搭。这儿的公交许多是江北已经淘汰的铁皮车,没有空调,取暖就关上窗,降温就敞开窗。酒店在碑林区,从窗口就能看到钟鼓楼和古城墙。严胥夜里十点多才到,我们像一对出来偷情的奸夫淫夫,分头行动,夜里私会。我们整理第二天爬山的东西,把两个背包装满,严胥在一边说不用准备他的,他只拿一件厚外套,其他的什么也不要。我打算看他笑话,默默把登山杖,手套,一堆高热量的食物,功能饮料,还有御寒的羽绒服充满我的包,背起来分量十足,很有登山的感觉。有他在,待遇是完全不一样的,出发前,门童开来一辆车,泊在旋转门前,帮我们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严胥穿着一身运动装,冲锋衣下是一套紧身训练服,绷出他的胸肌,我早上揩了几把油。我出门后按照事先说好的先搭公交车去西安站附近的某家面馆,他开车去那儿捎上我。整得跟特工似的。十二月是淡季。高速上也没什么车,一路畅通至玉泉院门口。往里走几步,八十多岁的耄耋老人手里攥一把红色绸带的平安符。我买了两根,一根系在背包上。一根绑在严胥的手腕上。老人掉得只剩下几颗牙,话说得不利索,但应该在保佑我们登山平安。我在“由此登山”的牌子那儿和严胥照了张相,由此开始了我痛不欲生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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