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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徐寅晨的心脏上。他还没想起来对方是谁，钱雅明已经叫出来：“杰瑞?菲尔德。”

“嗯。”杰瑞?菲尔德愉快的拍了拍手，“还是老朋友记得我。”

菲尔德终于在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站定，灯光也不再闪烁，一头红发的他已不再是黑角星密室里那个诡异的老杰瑞，做了基因治疗的菲尔德此刻正是五十多年前徐寅晨最熟悉的模样。

徐寅晨恨得牙痒，他终于醒悟过来：“火是你放的。”

菲尔德不带一丝温度的看着徐寅晨一行人：“你应该谢谢我帮你解决了那么多恶心的东西才是。总统誓词上，永不使我的子民葬身虫腹这一条你忘了么？”

换个人来说这句话，徐寅晨一定会骂他放屁。但此刻面对不带任何武器，一个人大咧咧堵住他们去路的杰瑞?菲尔德，徐寅晨居然找不到说辞。

“我说过，我们所有人总有一天都要被绑上历史的审判柱。”菲尔德逼进一步，“你还没明白么，这个宇宙里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想法被揭穿，徐寅晨有点恼羞成怒：“你像一只耗子一样躲藏了几十年，有什么资格说我？菲尔德！别忘了，你也曾经是新阳的总统，曾经的你也在那些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并不否认这一点，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希望在那时候我就能勇敢一点，彻底将这一切结束，而不是一再的犹豫，让这种罪恶又延续了几十年。”

“菲尔德，联邦没有资格审判我，帝国也没有！让开！”徐寅晨凶狠的威胁着对方，“几十年前你都没法赢过我，现在更不可能！”

菲尔德忽然笑起来：“那可怎么办呢？通道的另一头已经被我炸塌了。”

徐寅晨抓着手中的空间钮心猛的一沉：“你在胡说什么！”透过昏暗的灯光，他看清楚了菲尔德脸上的坦然，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菲尔德，你明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菲尔德大笑：“五十，还是四十年前，我好像也曾经这么问过你。”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老得太久，时间都记不住了。”

他忽然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豆大的汗珠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