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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夜里遗精,他吓得跳醒,一摸胯下,粘稠粘稠的。春`梦来得太突然,模糊中他只记得一片红花罢了。直到某日,他把不识情事的贺锦压在一片茂盛的芦苇中。那时日头太好,照射得身下年轻的躯体似乎在熠熠生辉,他立马倒抽一口气,差点没憋住。贺锦羞红的脸让双臂挡住,发鬓处露出的耳朵都是滴血般的红,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的,见他许久没动作,贺锦才从双臂中瞄了他一眼。祝一东朝他笑了。祝一东自小就长得好,长大后脸容也舒展开来,更是个俊俏的汉子。日光隔着的芦苇在他脸上一照,更是生色不少。仗着这么一张脸,祝一东没少胡作非为。一想到现下祸害的是贺锦,他只觉得鼠蹊处越发滚烫,直烧得胯下那根棒子越来越硬。贺锦让他捅得难受极了,祝一东还抱着他胡乱哄着:“待会就快活了!”这胡话一直说到他自己射出来,贺锦都没怎么得趣。贺锦翻身而起,不让做了。祝一东赶紧扑过去,死死把人搂在怀里压制住,然后二话不说又弄进去,直把贺锦抽`插得双腿发软。他这回学聪明,空着一手去耍贺锦的命根子,逗弄得贺锦欲罢不能。一方芦苇摇摆个不停,日落西山才肯罢休。贺锦披散的头发在汗湿的脊背以及肩头上来回荡漾,祝一东在贺锦看不到的地方笑得贼嘚瑟。这人归我了。13浮山屏锁门论剑,请了八家十四门。应邀前来的,除了关婆子,还有几个老前辈;其余的都是年轻一代携帖前来。待人齐了,郝陇当晚便设宴宴请。何芳宗辈分不够,没在邀请之列。倒是那几门年轻人自觉坐在偏偏的桌席,将主桌留给了几位老前辈。主桌上,屏锁门掌门人坐主座,次座是郝陇,然后依次是那几位白发苍苍的老前辈。坐在关婆子身边的老头眯着的眼中露出一丝混浊的眼珠子,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一封请帖下去,活着应邀的,也就眼前这几个,真是越发寂寞了。”关婆子哼一声:“真瞎子,你自个当老不死便够,甭把我说一块去!”话音刚落,便见将仙便姗姗来迟。主席上忽然一片鸦雀无声,连带侧席几桌都闭上嘴。主席上那堆老东西堪堪坐满,每个人都伸长脖子像是盯着长腿的猪肉一般看戏,瞧他将仙往哪儿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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