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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与一群色衰珠黄的老倌儿关在一起。

这些老倌儿其实也没多老，大部分甚至不到三十岁。可这是什么地方，何等喜新厌旧，颜色稍微差了点都会少很多客人，更何况男人成年之后就会变粗糙，如何保持得十几岁少年那般的鲜嫩可口。

这些倌儿没了客人之后，老鸨就会把他们推给那些要求变态的客人。任他们玩死玩残，老鸨都会收入一笔不菲的银子。

小梨看过那些腐烂流脓，大小失禁，全身没一块好肉的人之后，他屈服了。老鸨威胁他，再不听话就高价把他卖给那种客人。

从那以后，小梨开始叫小梨，他努力学习琴棋书画，学习伺候男人。他的出身很好，姿容秀丽，很快就成了栀楼的花魁，住进了这间高楼的最高层。

小梨有很多固定的客人，通常他是不接生客的，老鸨也不会让他接一些难缠的客人，毕竟他现在可是栀楼的招牌，摇钱树。

肖煜是他第一个客人，或许因为如此，肖煜才对他这么执着。

小梨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帮他赎身，将他带离这个人间地狱。因为他知道，那些府里也不是什么干净地方，赎身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入另一个牢笼而已。小梨早就想通了，得过且过，只贪今朝快活。等哪一天他年老色衰了，就一刀了断自己，也免得受尽折磨不死不活。

小梨是真的不想被管修竹和肖煜赎身，赎身之后若是困住一个院子里，没有远方的群山白练，没有眼下的世俗热闹，那种生活多么的寂寞，他会发疯的……

“赎身不由你说了算。”管修竹冷冷地看了一眼小梨，然后拉走肖煜，想必是去寻老鸨谈赎身银两的问题去了。

“呵呵……”小梨除了苦笑还能如何，索性就这么吧，若是过得不痛快，便悬梁好了。

管修竹与肖煜走后，小梨一直看着窗外发呆。

第二天，管修竹没来，另一位常客来找小梨。

这客人听说是江湖上有名的刀客，身体非常壮硕，身下那根更是巨物。体力耐力好得出奇，每次来都能弄小梨一整夜。小梨每次伺候过他都要躺两天才能起床。

“听说，管家小子要给你赎身？”

刀客将他抱在怀里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