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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打采，视线则无波无澜，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兴致缺缺。

这人看似丝毫不像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反而有些颓废委顿，但是崔砚秋仔细看对方的眼睛，却从眼底看出了几分睿智与把控一切的自信。

崔砚秋叹气道:“那就好，谢谢你。”

对方满不在乎地勾勾嘴角，抬手甩出一张支票，道:“时空已经改变，酬劳要由你们支付了。”

崔砚秋接过支票，看着上面八位数的金额却眉头都不皱，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来人似乎有些意外，他撩起眼皮看了崔砚秋一眼，开口道:“我以为这是方渊柳与我谈的生意。”

崔砚秋笑道:“我自己的命，怎么能让别人花钱。”

来人点点头，将支票接回去，仔细打量了一眼，满意地转身准备离开。

崔砚秋却制止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吧。”无波无澜的声音传来。

“是那个方渊柳决定让我重生到八年前的吗？”崔砚秋问道，他已经清楚这场重生仪式发生在崔庭石逝世的八年后，因此有些不解为何自己会那么早就重生。

“哼”，来人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才开口道:“他说这里的方渊柳如此幸福，他看着嫉妒，所以将时间定在了八年前，他不在乎将已经达成的目标再做一遍，只希望能有你的陪伴。”

崔砚秋眼眶有些湿润，他又问道:“那那个方渊柳最终如何了？”

“不存在那个方渊柳了，他与你的方渊柳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崔砚秋有些茫然，就听见对方解释道:“按照时间顺序，先是崔庭石之死，之后方渊柳用八年复仇，这期间我还太年轻，没有能力进行复活仪式，直到方渊柳复仇成功后，我才联系了他。”

“起初方渊柳不信，于是我安排了昨天的事，让他亲眼见证了一切，于是他答应了与我交易，然后他选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