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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

“是大头！大头非要参加那个比赛……”奥布里抓抓脑袋，一脸心虚。

变成巴掌大小的小虎鲸没有理睬说谎的主人，而是腻在慕秋身上，高兴地扑腾着尾巴，扬着脖子“哟哟”叫——如果这条胖头鱼真有“脖子”这种东西的话。

慕秋赶紧把他放到了慕小白的先前的鱼缸里——如今，小人鱼已经长到了慕秋手臂那么长，刚刚换了个大鱼缸。

小人鱼从自己的新鱼缸里跳出来，扒着小虎鲸的鱼缸边缘往里看，嘴巴里“噗噗”地吐着泡泡。

小虎鲸歪着圆圆的脑袋看看他，“嘭”地一声，变成了一只黑黑的小人鱼。

慕小白倏地瞪圆眼睛，一脸惊奇。

小虎鲸“唧唧”地笑了一会，一边游泳一边“噗噗”地吐泡泡。

*

随着报名人数与日俱增，慕秋在帝都最后的时光一改先前的清闲，变得异常忙碌。

由沃尔夫集团出面聘请了最好的画师前往各个赛区描绘精神体的画像——实际上几乎是千金难求——科技的进步让人们遗忘了这份古老而优雅的职业，如今唯有最古老的家族保留有这份爱好；况且，还得能够看到精神体并且不引起对方的反感才行。

无数优秀的建模师根据画师的描绘夜以继日地做出虚拟形象，并不厌其烦地和原身进行对比——因为，没有任何仪器能够接触到它们的身体。

让人意外的是，这样的行动不仅没有引起哨兵向导们的反感，反而令他们十分欣喜。

甚至有许多人恳请画师或者建模师帮他们预留一份，留作纪念。

大赛海选如火如荼地进行的同时，慕秋和可可窝在军事学校小小的公寓里，夜以继日地编写代码、输入模型，一步步完善着小J系统。

两位啃着营养剂、讨论得面红耳赤的程序猿，此时完全预料不到，他们手里的东西即将带来怎样的轰动。

***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结课的那天，慕秋去了向导学校一趟。

当丽莎老师把纸质版的结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