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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羽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着道：“有点麻烦，不过把大部分毒血挤出来问题就不大。”说着就撕了一片衣服绑住了上胳膊，开始按压伤口周围。

按出来一部分之后又低头吸了几次，最后拿水漱口。被咬的右手还是没法动。

苏涵看得心情有点复杂，“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

武羽笑得满不在意，“毕竟当初答应过的。”

苏涵一下子愣住了。这句话无论是字句还是语气都实在是有点熟悉，他听到的第一反应不是感慨武羽的救命之恩，而是想起了长孙睿。

他和长孙睿的开始就是一个都没有当面宣告的承诺，之后这个承诺也没怎么再被提起，但唯独的那一次，虽然并不是什么生死关头，只是一次游戏pk，但苏涵却记得很清楚。

武羽说的跟长孙睿当初一模一样。一字不改，一声不差。

苏涵心里忍不住又冒出了武羽会不会就是长孙睿的猜想，盯着武羽看了好一会儿，试图用眼神表达出“你已经暴露了”的意思。

然而武羽却毫无反应，只是有些痞气地笑着，看苏涵盯着他，调笑道：“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要不要对我以身相许？”

苏涵瞪了他许久，还是看不出除了那句意外一致的话之外，他和长孙睿的任何相似之处。

长孙睿虽然有些爱逗他，但却从来都很绅士，完全不会像武羽这样口花花，而且还是不分场合，当着其他人的面也说得面不改色。

而且如果真的是长孙睿的话，也没必要对着他这样伪装。

苏涵心里的天平再度倾斜到了“不是”的那一端，但还是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再验证一下。他直接无视了“以身相许”的话题，再度确认道：“这蛇毒真的没问题吧？”

武羽笑着，“如果我说还没清干净的话，你会帮我把毒血吸出来吗？”

苏涵沉默地看着他，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一再开这种玩笑，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不过很快苏涵就发现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