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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你会很乖的……还哭了。”

最后那句话他是单纯地想到之前被潘暮言看到自己哭，想以此作为把柄警告他别乱说，没想到潘暮言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复杂，眼睛半眯起来，看向他时的眼神带着不善，夏免一愣，只见潘暮言正朝他微笑，“那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刚才，潘暮言是怎么回事？

依稀想起来，以前好像也有过类似的事情，那种时候的潘暮言的脸色非常骇人，眼神可怕得像要将人吞噬一般，他瞄了眼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潘暮言，后者和他四目相对后对他微微一笑。

“还不睡！”夏免别过头，不想看他。

“嗯，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潘暮言没有像刚才那样抓着他的手，夏免皱着眉看着他，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刚才看你好像抓着别人的手，比较睡得安稳……”

“……是吗，观察得真仔细呢。”潘暮言没有看他，也没有握住他的手，静了一阵，夏免尴尬得不行，却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按住了夏免的手，拖进了被窝里，十指相扣。

看着闭着眼睛的潘暮言，夏免以为他睡着了，耳边却响起了潘暮言分不清感情的声音，因为生病而微哑着，“夏免，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

“不用讨好我的吧，反正，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会一样对你的。”

他的话让夏免愣了愣，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无论自己怎么对待他，都会对自己温柔吗？听起来像是那样，可是潘暮言的语气里，分明带了怨气。

“没有讨好你。”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

夏免微讶地看着潘暮言，这次潘暮言却没有再说话，但是夏免微妙地理解他那句“对不起”的意思，是因为之前的话道歉的吧？

生病的人，脾气真是差啊……

“随便你，发烧的人最大了，发脾气的话我也不会‘特别’生气。”说着负气的话，夏免的手指摸上了潘暮言的脑袋，低声说，“算是报答吧，之前你也没少操心。”

潘暮言的睫毛动了动，但是没有张开眼睛。

夏免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听何曼说，从高一开始潘暮言身边就没少过追求者，女朋友也谈过几个。眼睛大而长，看人时似乎别有深意一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