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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安慰并一挑二翻盘。”

“哈哈哈这我信，然后呢？”

“然后我们分手了。原因是她的前男友从外地的大学回到本市来找了实习。当时我也是沮丧了好一阵，我跟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怎么就不如一个已经跟她分开了好几年的男人？”

“……”林睿哲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自己说这些，所以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好笑，人家女孩不选我不是当然的么。我跟她一起的时间都在干些什么呢，我们在游戏里穿着情侣皮肤，我输出她辅助打得对面直跳脚，什么情人节、双十一响应各种游戏活动，给那些单身宅男们疯狂发狗粮。但是现实里情侣该做的事情反而都没做。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几乎没请她吃过饭，也没陪她逛过街，更是没有过像样的约会……人家会选我才怪吧”

“所以我们这算是在约会吗？”林睿哲现在有点明白周焕想说什么了，故意笑着反问道。

“我希望是。”周焕回答道，然后以认真的目光看着他继续说道，“林睿哲，从今年二月初到现在，说起来我们也认识了小半年了。其实最初我也总告诫自己，玩游戏不能太投入，毕竟早晚都要好聚好散。我也特别欣赏你对游戏和现实总能分得很清楚。但是后来当我知道你跟我同城的时候，我就改变主意了。既然虚拟世界里承载不下真实的感情，那我们为什么不在现实里重新认识彼此。”

“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林睿哲也认真地说道，“那我也简单说说我的故事吧。我人生目前为止还没失恋过，倒是听过了太多关于失恋的故事。所以其实我是个挺胆小也挺自私的人。游戏里怎样都好，现实里也曾经放浪过，但却从未真的为了谁而付出过什么，时间、精力、感情，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有时候是太吝啬了。”林睿哲难得这样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大长串，仿佛是把脑中想到的话就这么直接不经修饰地全部倾吐了出来。

“那你会愿意为我慷慨一次吗？”男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半步，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一些，“我是说，我想认真跟你交往。”

林睿哲微微抬头直视着周焕的眼睛，他觉得从没有离这个男人这么近过，近到没有徘徊的空间，没有回旋的余地，更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好。”

窗外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