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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个，我知道的，小玲有和我说过。”

“……你还真是三句话都不离千叶玲呢。”苏城低下眸子，看着茶叶在杯中沉浮，“正如你所知道的，那种喜欢，只能给一个人……”而你，已经给了千叶玲。

“老师我呢，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或者说，是爱更恰当些。”苏城抬起眼眸，看着对面似乎怔住了了少年，眼底一闪而过深情，“这种爱，就是只能给一个人的爱，可是……那个人，他……一直都没有发现，我爱他。”

“那种东西……”白马晋的睫翼颤抖着，规矩的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他压抑着自己，可是声音还是从唇缝间挤出，迎来了对面那人的视线。

“那种东西……一直不发现不就好了吗！！”

苏城瞳孔一缩，蓦地握紧手中茶杯。

少年低垂着头，脸庞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看不清神情。良久的沉默之后，苏城带着几分干涩的声音响起：“原来你是这样觉得的……”

苏城情绪的不对劲很简单地就被紧绷着情绪的少年捕捉到了，他有些慌乱地抬头，苏城这时才发现少年已经无声无息地红了眼眶。

“对，对不起，苏老师，我，我不是说你喜欢的人不好！”少年无措地解释着，眼眶周边的红色加深了几许，“只是……只是……”

“只是？”苏城突然发现他可能猜错了什么，少年的反应似乎一开始就和他理解的不太一样。

“只是……你能不能不喜欢他！”白马晋双手紧抓着裤子，连抬头都不敢地大声喊道，“能不能，能不能喜欢我……”

“——我喜欢你……苏老师……”少年的泪水随着这句话，从眼眶中滚落。

“……你……再说一遍。”苏城说道。

可是白马晋已经没有勇气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很自私，苏城喜欢谁是他自己的事，不是任何人能够干预的，可是他却卑鄙的希望苏城喜欢自己，甚至是只喜欢自己。

——这样的他，真的是太自私了。

苏城却容不得少年逃避，他一手撑在桌上，身子跨过桌子的距离，另一只手强行抬起少年的下颚，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