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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察觉她不太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气球：“看！”

肖烟茹侧过脸：“嗯？”

“弟弟会把它变成小狗！”光军道，“他教过我，可我还是不会。”

“肖之初是挺聪明的，之前在学校成绩也是前几名，”肖烟茹笑着说道，“光军，你知道我妈去哪里了吗？”

光军认识黄阿姨但不熟，他作为一个脑袋转不过来弯的傻子第一个反应就是：“今天我没看到她，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肖烟茹没在意光军的回答，很久没接触人群的她现在面对这么多人急需排解一下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我妈去买墓了，是合墓，”肖烟茹道，“她怕我怀孕不能乱动就自己准备了身后事。”

“合……墓？”

“嗯，她准备给我爸立个衣冠冢。我妈等了这么多年也没等到，就想着死后能和他在一起了。”肖烟茹说这话的时候轻轻笑了一下，笑容里是满满的苦涩。

“那以后你就一个人了吗？”不怎么理解这些话的光军道。

“不，还有他，”肖烟茹摸着肚子道，“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也会为了他好好活下去的。”

光军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鼓起腮帮子想吹起那个气球，结果气球没吹起来肖之初过来了。

“叫号了，”肖之初扶起肖烟茹，“有觉得不舒服吗？”

肖烟茹摇摇头：“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肖之初一个未婚大男人陪她进去是有些尴尬，于是点头：“有问题随时叫我。”

“好。”

肖烟茹进去照B超了，光军终于放下手中那个怎么也吹不起来的气球。

“怎么没精打采的。”肖之初走过去搂住他道。

光军其实不明白刚刚肖烟茹对他说的话，可他总觉得很难过：“弟弟，你会死吗？”

肖之初大概猜到是肖烟茹跟他说了什么：“会，大家都会死的。”

“那你死了带我走好不好？”光军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个人会很难过，我想和你在一起。”

“好，”肖之初蹭蹭他，“我们一直在一起。”

做B超的时间也算快，肖烟茹出来脸上挂着喜悦的笑。

“宝宝还好吗？”光军问她。

“好，很好，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