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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毛手毛脚在自己下面摸了一把，又揉了揉根部的囊袋，占够了便宜才肯往外走。走到半道，韩诚突然一愣，扒开林宇研的裤子往里看。

在纹身下半，被内裤遮住一半的地方，有一个很深的弹孔。边上还有几道放射状的深疤，似乎是弹片嵌入留下来的痕迹。

“宇研？！”

“我在A国，也没你想得那么好的，韩诚。我也差点回不来了。如果我真的死在那，你会后悔推我一把，让我自己出国吗？”

“……怎么搞的？”

“采访。去了一个黑人街区，采访一个毒枭，结果遇到枪战。运气不好，被流弹射中了。割断了一根比较大的血管，还好救护车来得及时，医院也比较近。”林宇研捡起背心，穿在身上，又特意将下摆掖进裤腰，“之前采访还只是兴趣爱好，业余写写稿子。这次之后，我转了专业，专门搞新闻了。还和我爸妈吵了一大架，差点老死不相往来。”

“……”

“这个纹身的意思是‘向死而生’。韩诚，人是很脆弱的，说不定哪一天，哪一个意外，你就再也见不到某个人了。所以……人生苦短，能不能为自己活一下呢？”

“……”

“……也为了我。”

“……”

“别再用为我好的名义把我推开了。我好不好，我自己说的才算数。我想和你在一起。在一起的意思，就是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不管当时情况是好，还是不好，是顺境，还是逆境，对不对。”

韩诚并不答话，只是抱住林宇研的腰，用牙齿叼开他的背心，轻轻吻着那个纹身，直吻到弹痕处，就伸出舌头舔起来。他不说话，林宇研也不，只能听到他唇舌间舔舐的水声。

良久，林宇研突然低声问，

“……心疼吗？”

“……怎么可能不心疼。”

“我也一样。”

“？”

“看到你躺在床上，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也一样会心疼的。怎么可能不心疼啊。”

“……”

“然后你还告诉我，这种程度的伤，很正常的。你早就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