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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季霄咬耳朵这一出，下意识察看女儿的反应。看欧阳晴低头有心事的模样，他再投向张言默的目光就变得不一样了。

饭桌上一直车轱辘那点东西，季霄早就听腻了，不过他即使再不耐烦也不会从面上表露出来。

张言默刚吃饱搁下筷子，那边季霄就准备告辞离席了。

“季总不再吃点？现在回去还早呢，不如让晴晴陪你去走走。”欧阳盛企图挽留。

“不了。”季霄站起来，“家里还有宠物要照顾。”

欧阳盛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到底顾及风度和面子没有再出口留人，对欧阳晴使了个眼色：“这次是我招待不周，下次一定找个好地方再请季总一聚。晴晴，你送送季总。”

他把人送到包厢门口便止了步，给欧阳晴制造和季霄相处的机会。

三号还被留在欧阳晴车上，张言默跟着她去拿，一路上被季霄的眼神盯得发慌。

分别前，欧阳晴对季霄歉意一笑：“言默帮了我忙，所以这次想请他一起来，又正好你们认识的……季先生，我这么做没打扰到你和爸爸谈生意吧？”

季霄冷峻地动了动眼珠，回到：“没有。”如果真是谈生意就用不着避开言默了。

“那就好。”欧阳晴优雅地冲他俩摆手，最后的视线落在张言默身上：“我先回去了，路上小心。”

人走后，季霄把笼子放到后座，目光直直地盯住张言默不放：“你知道我在？”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张言默却奇异的理解了，他还在纠结自己过来的事呢。

“不知道。”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沉默着看向窗外，后悔没有一开始就拒绝欧阳晴的邀请，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被人嫌弃碍事。

言默和那女人什么时候亲密到约出来吃饭的地步？季霄莫名有些焦躁，尤其看青年对自己爱答不理。

冷静片刻，他摸上青年的下巴，手指一勾一勾迫使他把头转向自己：“她说你帮了她，帮什么了？”

语气放柔，跟哄小姑娘似的。

张言默一扬脑袋摆脱他的钳制，感觉自己心里的憋闷来得莫名其妙。季霄都见过欧阳晴父母了，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所以他没什么好替人瞒的，老实交代：“她来问我你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