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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道歉意思，张言默瞥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程纤和欧阳晴很快被侍者带去换衣服，大厅里的人仿佛没看到这一小场闹剧，仍旧笑容得体地交谈着。

季霄把张言默带到一组沙发前坐下，那里面都是春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故意给人找不自在。

坐了不到半个小时，见青年意兴阑珊连吃食都没有动手去拿，季霄便起身向众人告别。

走时知会了邱少勋一声，他也没有勉强挽留，直言下次自己做东算是招待不周的道歉。

出了门冷风一吹，张言默闻到一阵浓烈的酒味，源头正是旁边的男人。

季霄扶住头，似乎有些醉了：“我不能开车。”

喝了那么多还能开车才怪。“我来开。”张言默搀扶他的胳膊，把人弄上车扣好安全带，自己坐到驾驶座。

扶着个大男人走路不是件易事，张言默放下人时张着嘴微喘，拉下领带又解开两颗扣子才舒服起来。

车子开了一阵，张言默平复略急促的呼吸才有空看一眼旁边的男人，却一下对上季霄认真凝视的双眼……也不知道他一动不动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

张言默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

季霄一言不发转头看向窗外，留给他一个黑黑的后脑勺。

张言默反应过来，这是醉了？原来他喝醉酒时这样……不吵不闹也不睡觉，就盯着某个地方看，而且闷不吭声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喝醉。

这人是醉了也不忘保持形象？还真是符合他的性格……张言默失笑。

路过一个体育馆时，一直安静的季霄忽然低叹一声，眼神落在路边篮球场上的某处。

“想打球？”张言默问道。

季霄：“你会吗？”

“会一点，好几年没打。”

体育馆被抛在身后，季霄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转而又盯住青年的脸，表情跟木头一样呆硬：“明天一起打球。”

看什么呢？张言默脸有些发热。然后飞快眨两下眼，手指紧了紧：“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于是闭上眼睛小憩。

开着季霄的豪车张言默不敢太快，走到小区附近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

“季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