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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是在小辈面前,成什么样子!”周乐圣莞尔:“师兄与师父学得越来越像了,”转头问,“心笙,你说是不是?”眼前两人于他而言都是长辈,心笙低头闭嘴,只当什么都没听见。江逐水想与这师弟多说几句,但受不住这般插科打诨,忙道:“你再说下去,我可赶你走了。”“别!千万别!我还有事要求师兄呢。”江逐水不曾听他说过求字:“何事?”周乐圣凑近了些,低声道:“师兄能将软红绡借我吗?”江逐水愕然,想到这师弟学的也是美人折,便明白了,直接从腕上解了递给对方。“你在外行走,有软红绡在,我也安心些。”周乐圣细心收起,道:“师兄放心,人在剑在,定会完璧归赵。”江逐水却不高兴:“软红绡没了无妨,师弟安好重要,莫再说胡话。”周乐圣笑道:“好。听师兄的。”江逐水不放心:“你要记得才好。”对于软红绡,他并不在意,毕竟人在狱法山上,不太可能碰见危险。麈尾与软剑有几分共通之处,平常也可以替代着用。人走后,他让心笙把息神香收好,去看药匣。对于容貌,他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但不会执着于一定要留点痕迹,前后有师父师弟耳提面命,便仔细将伤处涂了。之后江逐水略有踌躇。他无所谓脸上的伤,但上回回山途中,胸口被过度虐待,许是伤处特殊,一直不见好。如此尴尬的事情,叫他不敢多想,放任至现在。此次既得了药,倒可以试一试。他除去上衣,露出的身体看来结实而匀称,腰肢劲瘦有力,唯独胸膛上两点比寻常人的大上一圈,明显有肿胀,颜色也更深些。如此好端端的漂亮躯体,立时多了点说不出道不明的味。他指尖沾了药,犹疑后还是点上了红肿之处,方触上身体便是一激灵,不由停下动作。这般举动于他而言,过于羞耻,他目光游移,竟再不敢去碰,最终只是叹了一声,听之任之了。毕竟,除了他自己,也没人会知道这事。药虽是周乐圣手里送来的,实际是何一笑的意思,选的自然是最好的。他体质也好,旬余之后,已粗略瞧不出印子。自觉好得差不多,他便去谢过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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