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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还没关,屋里昏暗地燃着暧昧和滚烫。这他妈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阮肆扯了把短裤,震惊地又念一声“卧槽”。两个人背对背,到处都挤满尴尬。明明有些距离,却又仿佛还贴在一起。夏夜的燥热翻动在四肢百骸,连掌心都蓄起了汗。刚才贴在背上的身躯正热得濡湿——秦纵陡然起身,爬了过来。阮肆吓了一跳,跟着坐起身,拽着被子挡着地方,看秦纵几下爬到跟前。“干……”秦纵伸手一把按掉台灯,“关灯睡觉。”两个人在黑暗里面对面,过了一会儿,秦纵问:“干?”阮肆坚定地接完:“……什么。”秦纵去拉被子,阮肆往回拽,两个人胶着对峙,他说:“你裹着这么厚捂痱子吗?”“不怕痱子,就怕……咳。”阮肆松了点劲,“行吧,别全拽……”被子“哗啦”地全部被扯走,秦纵拉过去就倒在枕头上,压了一半在身子底下。阮肆一声我靠还没出来,先拽了枕头挡胯。“讲点江湖道义行不行?”阮肆拿脚踹他大腿,“好歹分一半,你就自己遮着啊?”“啊,”秦纵掀开被子,“不遮我也无所谓。”“……”阮肆说:“你还是遮着吧。”两个人都穿着短裤,气血方刚的好男儿……那什么……也是正常。阮肆心烦意乱,好不容易睡着,梦里也是乱七八糟,都是秦纵的脸。第二天闹铃一个劲地尖叫,被子底下的阮肆胡乱揉头,探手出去给拍安静了。没几分钟,阮肆顶着鸡窝头爬起身,掀开被子。秦纵叹息着抬手遮光,眯眼惺忪道,“嗯?”阮肆冷笑:“你他妈顶着我了。”秦纵缓了一会儿,神态自若地问:“顶哪了?”“老子的尊臀!”阮肆怒声。秦纵翻了个身,大方道:“请,您再顶回来。”“……妈的智障,”阮肆一头撞枕头里,胡乱蹭着脑袋:“疯了吧我。”再抬头看,秦纵又睡过去了。阮肆照他屁股上蹬了脚,喊道:“起床起床!快点!”刷牙时秦纵还有点没精打采,从镜子里看阮肆用喷水壶压翘毛,靠边上笑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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