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脱吗钟教授? (第2/3页)
昼像是不在意,只是看眼那米白色的沙发,再垂眸看看形容狼狈的自己,沉声道:“会弄脏。” 钟晚不语,直接伸手将男人拽着摁坐到了沙发上,拿过自己脖子上的浴巾,盖在沉昼头上,使劲儿搓了两下男人的发顶。 力道看起来是在泄愤。 沉昼不恼,只是嗅着浴巾上的香气,勾着嘴角任由女人胡作非为。等着人收了手,他才伸手将头顶上的浴巾捏在手里拽了下来,目光追随着拿着手机拨通电话的钟晚。 挂了打给苏珂的电话,钟晚倒了杯热水折了回来,放到了沉昼面前,坐进沙发里抱臂斜他一眼。 “我倒是没想到,沉则发疯你不拦着还跟他一起,传染?” 沉昼没去拿那杯水,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女人:“江渡屿,去过拓海了。” 钟晚一怔,面色平淡道:“说什么了。” “什么都说了。”沉昼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不管是顾梦之,陈迦朗还是……其他人。” 女人未答,只是看着他。 沉昼终于伸手去够了那杯水,抿了一口止住了喉间的干渴,重新看向她:“其实我有想过,要怎么说服你去选择我。最近躲你是因为,我发现我找不到任何能让你选择我的理由。因为如果我是你,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江渡屿。” 一个活在阳光下,安稳,干净,有着光明正途的男人。 而他恰恰相反。 “你大概不明白,江渡屿说的那些话对我意味着什么。” 是摆在沙漠中濒死想要放弃时面前的一碗清水。 是救命稻草。 是放手一搏。 是孤注一掷。 钟晚凝视他:“即使知道不会只有江渡屿一个人?” “我不在乎。”沉昼握着玻璃杯的手有些用力,手背上的青筋蜿蜒止衣袖中,他看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像蛰伏在黑暗中怪物的低语:“只要你点头,我不在乎。” “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苏珂派人将两套男士衣服送来的时候,沉则刚好关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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