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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当然可以。”

于是就合影了。还充分符合姑娘的要求，宋往和连夜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后侧方，像两个忠诚的护花使者……

拍完连夜还加了她的联系方式，直接问她要了这张照片，半真半假地感慨道：“认识那么多年，我其实还从没和刀神一起认认真真地合过照呢。”

宋往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开始和下一个读者进行互动。

下一个……是许彦庭。

许彦庭单手抱着一摞书走到他面前，像个普通的读者一样，眼神认真专注地看着他说：“从第一本到现在的，喜欢你将近十年。从今以后还会有下一个十年，二十年。不管你写什么，做什么，我永远会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

像是只说了作为一个读者的支持，可是隐隐约约，宋往又听出了别的什么。

宋往看着他有点过分温柔的眼睛，听着他嗓音低沉磁性的告白。

不可控制地脸红了。

热度从两颊开始，沿全脸一路烧到头顶心。心脏咚咚跳个不停，血液沸腾滚烫。

刚才走过去那么多人，比他更加热烈恳切，情意露骨的不在少数，可是宋往很清楚，只有眼前这个人，只有许彦庭，可以轻而易举让他产生这么大反应。

宋往一边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好想当下就吻上许彦庭的眼睛，一边又觉得自己还好戴了口罩，要不然大夏龙雀的一世英名估计得交代在这里。他清了清嗓子，用紧张得有点干涩的声音说道：“谢谢你，我会继续努力的。”

许彦庭慢慢地对他笑了一下。

没经过大脑思考，宋往一脸正直地提议道：“要抱一下吗？”

于是两人隔着桌子进行了一个短暂的拥抱。

站在后面目睹了两人秀恩爱全部过程的南山默默别开了眼睛，并在心中为曾经高冷的刀神的逝去而默哀。

此后宋往整个人像打了鸡血，春光灿烂地度过了签名环节，期间为了掩饰，还主动向若干读者索求拥抱。好多后来的读者都受宠若惊，惊奇地发现原来大夏龙雀现实中居然是个这么热情又阳光的人。

但事实上宋往到后来都有点小烦躁了，青树十周年对他而言实在太漫长了，他满心希望能快点结束，然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