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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懒得帮他找，不想让他浪费人家演员的时间。没想到他自己在微博上一眼相中两个，还约到了。虽然一个是个新人，一个是专业演电视剧的，但是曹京对他们很满意，天天催他爸到他剧组瞧瞧。

路上曹老师问：“余老师家的小夏也到了？”

“是啊。那曲子版权问题我处理好了，到时候插曲就用小夏改编的那一版，原作听过demo表示很满意。”曹京一本正经地说，“爸，你不许嫌弃小夏我跟你讲，他可是我的御用配乐大师。”

曹老师哼哼两声，“我嫌弃他干嘛呀？人家小夏从小就热爱学习，一直在不断进步，做的东西虽然欠点火候，但是很有灵气。你剧组的人我都不嫌弃，我只嫌弃你，怕你拖累大家。”

曹京也哼哼两声，“放心好了，将来拍好了不会动摇你的位置的。”

曹京带他爸直接去了片场，副导演正拍着。俩主演穿着军大衣，叼着烟坐在山坡上聊天。这两人先前都不抽烟，活生生让曹京给逼着学，还好这种事情很简单，没多久他们就设计好了属于自己的习惯动作，能很好地演出老烟民的样子。

他们身边散落着一堆烟头，抽完手上一根烟应长情得嚎歌了。他抽了烟，嗓子哑得厉害，歌声听起来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他唱几句之后郑兴荣得跟上一起嚎，但是导演很快喊了“咔”。

“郑老师。”副导演说，“你又跑调了。”

两个演员从山坡上走下来喝水润嗓子，郑兴荣手上夹着烟拧开了助理递上的杯子。“我找不着调，小夏知道的。”

夏行歌在旁边笑，“我这个版本的确不是很好学，要不回头我再教你几遍，你录一段音频后期的时候替换上去怎么样？”

副导演说：“也可以的。”

应长情后面过来先是抽走了郑兴荣手上那根烟，扔在地上踩灭，然后才去喝水。

吸了太多烟，他嗓子都要冒火了。等他大口大口把一瓶水喝光，夏行歌递上纸巾让他擦嘴。

应长情把瓶子拧好塞到他怀里，微微皱着眉头说：“不要在这里吸二手烟。”

夏行歌抱着空瓶子，乖乖点头。

他简直要被自己脑子里两个小人撕成两半，一边想跟他恩断义绝，一边想跟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