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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却没有动弹，而是安静的看着相拥热吻的两人，眼露悲戚。

半响，楚嘉煜转头看向慕夕，察觉到视线的慕夕转过头来和他对视。

“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楚嘉煜像是对慕夕说，又像是自喃自语，声音极轻极轻，音量小到甚至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如果六年前，那时候慕夕出现......

楚嘉煜自嘲的笑了一下，出现了又怎么样呢？这一切还是会发生，根本不会改变。

当年的他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也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而依他当年高傲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做出和夏衍一样的选择呢？

等到失去了，他才看清自己的感情，才察觉到那个男人对自己觑不到底线的爱，而一切已无法回头。

这就是他的报应吧？

楚嘉煜的声音虽然小，但慕夕还是听到了，他走了几步来到楚嘉煜面前，看看楚嘉煜空无一人的右边一会，摇摇头叹道：“你太固执了。”

楚嘉煜闭上眼，一点挣扎的欲.望都没有。随便他们要怎么对他吧，他累了，真的不想再一个人撑下去。

“你不睁开眼看看吗？他都等你好几年了。”慕夕突然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

楚嘉煜修长的睫毛颤了颤，不明所以的睁开眼，随即双眼一凝，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又因为手脚被捆的原因重重摔在地上。

原本负责看守楚嘉煜的两个人见状急忙冲过来，想要重新按住楚嘉煜，试图将功补过，却被慕夕拒绝。

“不用抓着他了，他快死了。”

只有将死之人，才会有这么重的阴气，才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楚嘉煜保持着刚才摔倒的姿势，盯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大眼睛眨都不敢眨的，深怕眨一下，这个魂牵梦绕的人儿又会消失不见。

“......希、瑞？”楚嘉煜迟疑的，轻声的喊出那个令他疼了六年的名字。

这个不停用手试图把他拉起来，却一次次穿过他的身体的人，这个有着湛蓝色双眸，用着心疼不已的目光看着他的透明的人，是他吧？

那张脸，他闭着眼睛都画得出来，没想到现在还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过。